出來的讓人看不清的畫像。佩羅的記憶中,並沒有太多關於這間工作室的印象。
“這裡的一切都還保持著老樣子,”老管家點亮了那盞綠殼的工作燈。十幾年前,伯爵和伯爵夫人就是在這裡製作設計出了舉世聞名的“姆森的祝福”,那時的姆森家族可能並沒有現在這樣的富甲歐洲,但是任憑誰都不得不承認,那時的姆森家族的聲名,是用金錢換不來的。
“那套首飾的設計圖還在這裡嗎?”佩羅在桌面上找了起來。工作室的擺設還保持著原來的風貌,那麼那幾張設計圖是不是都還在這裡。
丹尼斯管家陪著佩羅一起查詢了起來。他們找遍了整個工作室,都沒有發現那幾張設計圖。
“我記得設計圖是葉緹娜設計的,她喜歡用炭條來手繪。幾乎不藉助任何現代工具。”佩羅還能記得,葉緹娜換下了社交禮服後,立刻綁上了頭髮。埋頭在了綠殼工作燈旁,認真繪製的情形。這段記憶很清晰。清晰到葉緹娜因為埋頭工作,而不知覺漏下了幾根額髮,他都能數得清清楚楚。
“是的,伯爵夫人不喜歡用那些圓規或者是尺子之類的工具,每次都會用很長的時間去繪製手稿,她的每一張手稿都是孤品,好看的小說:。”丹尼斯還記得姆森的祝福完工的那個夜晚,畫得興起的伯爵夫人會不顧伯爵的反對。將自己的房門敲得“碰碰”響,就是為了讓他找出一瓶慶祝用的酒。
“那樣的手稿,應該不會被隨意丟棄掉,”佩羅相信同樣也經營著珠寶業的奧爾森,不會輕易銷燬那一批珍貴的手稿。
其實,佩羅也很懷疑,以奧爾森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富,他又為什麼要收集“姆森的祝福”。彩鑽雖然稀罕,但擁有龐大數額的鑽石礦的奧爾森,應該能夠找到合用的鑽石。重新打造出一款“姆森的祝福”。
“少爺,這工作室裡的一紙一厘,都沒有人碰過,”丹尼斯保證著。他翻出了幾頁頁面都已經開始泛黃的空白紙來,“您看,連這些紙,都是當時留下來的,從來沒有人動過。”
佩羅也認出了那些紙。和新制的現代紙不同,老紙張的顏色會比新紙暗黃一些,但著墨和韌又要比受過大量硫磺燻蒸的現代紙要強很多。
“等等,”佩羅接過了那幾十頁老紙。這些紙一定是葉緹娜一直使用的,所以這上面刻畫了無數的筆痕。葉緹娜的筆勁很足,就算是隔了多頁的紙,原先畫紙上的筆痕也透了出來。
姆森的祝福的設計圖,疊在了一起,已經不能準確的分清楚每張紙上的設計圖形了。但上面的字跡,有一排工整的字跡,從紙張的左上角一直到到了左下角,足足八行字。
佩羅將綠殼燈的燈光調亮了些,丹尼斯則是小心地留意著室外,提防著保安或者是其他人的突然經過。
“姆森的祝福,”佩羅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他感覺到嗓子有些不適,一種哽咽的感覺,湧了上來。
“紅之戀。。。熱烈;橙之戀。。。**;黃之戀。。。重生;綠之戀。。。名望;青之戀。。。獨立;藍之戀。。。復仇;紫之戀。。。”字跡到了這裡,好像是書寫的人一下子收了力,看不清了,。
“這些不是葉緹娜的字,”佩羅放下了那摞紙,那是姆森的筆跡。大氣又狂放的書寫,那是屬於姆森的。
由葉緹娜設計出的首飾圖,由姆森寫下的祝福語,它們就好像是姆森對自己的評價那樣,只不過最後,紫之戀要說明的是什麼。姆森為這套“傳世之作”,留下來的最後的定義是什麼。
佩羅坐了下來,坐在了姆森和葉緹娜的工作桌子之間,頭髮被他抓在了手間,他的眼一直定在了那張紙上。他想知道,他的父親,最後對於葉緹娜的態度。
復仇的藍之戀放在了最後,難道,父親也和他做出了一樣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