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等他。陽光傾斜打在翔的身上,眉眼間都是溫暖的,看起來祥和而又讓人心情平靜,手冢不知北川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等了多長時間,但是翔看起來一點也不急躁,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好像知道他不會白等一樣,心跳的節奏似乎亂了……這時候的手冢有一種感覺,如果有人,能永遠站在某處,並帶著微笑等待他的到來,那麼會感到無比幸福吧!
“部長大人~”
“你怎麼來了?”為何知道我在醫院?
“我啊,有點擔心呢……你的左手……”若有所指的望著手冢。
“……不必擔心。”他不止知道我在醫院,還知道手的事情……
“你使出過削球吧?部長大人,我能聽聽原因嗎?畢竟現在的你不適合用削球。”
“才能是要試過才知道的。”
“所以你才和龍馬‘決鬥?’”
“越前缺少某些東西。”
“是指他一直在模仿他父親的網球麼?”龍馬很強,但是光模仿是不會成長到極致的。
“我們的目標不是跟從前一輩選手的腳步,而是創造屬於這一代的選手,為了這個目的,我使用了它。”認真的回答。
“只是為了這個原因,你就要‘犧牲’自己的手嗎?”
手冢沉默。
“我有些事情不明白,部長,對於你來說,網球真的那麼重要?比自己的身體還重要?”翔盯著他的眼睛問,我沒有這樣的感情呢,沒有……
“是的。”堅定。
“……我無法理解……有人告訴我,無論何時,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一切要以自我的權益優先。”這是生存的法則。
“北川……你認為什麼才是最重要的?”誰告訴他這些話?
“……嗯~對於我來說,大概是‘自由’的生活下去吧。”平平凡凡,快快樂樂的生存在世界的角落,做一個普通的人,就和千千萬萬的人一樣。其次是保護在乎的人……
“自由的生活?”他不自由嗎?
“對啊,自己決定自己一切,不被人利用,不被人控制,簡簡單單的生活。”近乎卑微的願望啊。
“北川你……”你沒有辦法決定自己的‘命運’嗎?
“越前已經兩天沒來網球部了,輸給部長的打擊有這麼大麼?”翔說。剛才來醫院時,偷偷給乾打了電話。
“他不會令我失望。”
“是呢,畢竟龍馬是部長大人選擇的人啊。”
“北川,你為什麼叫我部長大人?”他想不明白,北川都叫大家名字,只有他例外。
“咦?你不喜歡我叫你部長大人麼?”
“………………”冰山……
“那……叫什麼好呢……”想啊,想~
“…………”變冷。
“手冢?”
“…………”依舊一臉冰容,有繼續變冷的趨勢。
好像不太滿意。
“……國光?”是蘋果的名字啊!
哇!!!!冰山笑了!!!555~~早知道能看到千年難得一見的笑容,說什麼也叫他國光啊!但是……我看到他的笑,怎麼會覺得迷人呀???就像見到滅絕的劍齒虎在大街上奔跑一樣——驚訝!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原來手冢笑起來是如此的……從來不笑的人,不是一笑會很難看嗎?唔……怪不得他是怪人的‘首領’,果然是怪人之最啊!
“國光……”汗……怎麼那麼彆扭啊!叫一個人蘋果的名字,還是很‘難吃’的蘋果名字,想到當年連續吃了N久的‘國光’蘋果,那個怨啊。
“嗯?”
“如果你的朋友以前有不光彩的過去,你會怎麼看他?”
“……很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