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整天過著彷彿被惡龍搶走的少女一般期待著勇者從天而降的生活【大霧】。/(ㄒoㄒ)/……師兄啊你在哪裡!
身為一個正派人士,眼下被俘的情況自然是大大的不利,周沉沉這傢伙反射弧有地球繞日公轉軌道那麼長,壓根兒是指望不上……
上天對咱是多麼的不公平【手動再見】。
再講回周沉沉,她心事重重的溜達在回府的小路上,不期然撞見了單大護法。單春秋看她這一臉愁苦,還以為魔君大人那傲視六界的美貌出了什麼變故,趕快上前幾步問道:“魔君如何了?”
他用的是陰柔女聲,顯然心情不妙。周沉沉被攔住了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道:“挺好的啊,就是每天花在梳妝打扮上的時間還稍微長了點。”
單春秋暗忖:難道是那白子畫當真用了什麼陰險毒辣的手段,在魔君的臉上留下傷痕,作為屬下自然是不敢直言這點,只好用“每天花在梳妝打扮上的時間長了些”這樣模糊的說辭來暗示他?
如此這般,魔君定然是極傷心的。該想些法子安定下來他的情緒,好繼續完成大業才是。
不如將這毀容之痛發洩到白子畫那師弟身上,順便再威脅長留一通……不錯,正該如此。
單春秋心思一定,便高抬貴手放了周沉沉家去。能夠擺脫陰魂不散的大護法,周沉沉自然是喜滋滋地抬腳便走。
陸解:冷漠……
師弟身陷敵營白子畫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為今之計,最妥當的便是他潛入七殺殿劫人,即使無法成功,全身而退確實不難辦到。於是他便打理好長留上下,孤身往魔界救人去了。
你道是為何青璃與竹染相戀,唯有摩嚴識得青璃身份從中作梗,故事中沒有絲毫白笙二人的蹤跡!正是因為此時儒尊被囚魔界,而白子畫又不得不離開長留山去救他的緣故,長留山上只有摩嚴一人獨大,可不是隻手遮天。
摩嚴此人,以匡扶正道為己任,面上十分重要那些仁義道德,然而自己行事卻是心狠手辣,專用些詭避的法子。其酷戾之處,連妖魔也不齒。周沉沉對這個老頭兒是沒啥好感。
竹染的母親當年也是五大妖之一,與摩嚴相戀後叛出妖界,摩嚴為了名聲卻不肯接收懷孕的竹母,任由其在妖界追殺中流離而死,親子竹染也只稱作弟子收於門下,平時並不關心。如此便可見其人品一斑。
與其相比,白子畫也是胸懷天下,將自己的私人情感置之度外。可是他對蒼生所懷乃是一份大愛,因為大愛故而慈悲,行事便寬和端正。也是如此,摩嚴不論在人望上還是修為上永遠比不上白子畫。
此時,青璃化身長留外門弟子,與竹染已生情愫,然而她魔族的身份卻不幸被摩嚴識破。這一日摩嚴便召了竹染去談話。竹染咋一進門,便是一句劈頭蓋臉的:“孽畜,跪下!”
師命不可違。竹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俯身下去:“弟子不知所犯何錯,請師尊明示,弟子回去必定改過自新!”
摩嚴冷笑道:“為師聽說你正與一外門弟子有所牽扯,可是真的?”
竹染愣了愣,才回答道:“弟子不敢隱瞞師尊。”
“混賬!”摩嚴拍案而起,橫眉豎目地斥道:“你可知那人本是殺阡陌座下的妖魔!接近於你則是為了盜取流光琴!誰知你還如此天真!受那妖魔引誘!”
此時流光琴仍是由三尊共同保管,而非後來那般只白子畫一人,竹染作為摩嚴首席弟子確實能夠接近這傳說中的十方神器。
竹染大驚,摩嚴敢這麼說出來必定是有真憑實據,他萬萬沒想到與心上人的相戀會是一場陰謀。然而竹染在摩嚴面前卻是不願示弱的,他只是硬邦邦地磕了個頭:“請師尊給弟子時間查明真相,如果此事屬實,弟子必定……手刃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