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與羅國之間的通商嗎?”楚一清冷冷的上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楚一清,你不用裝模作樣了,這海鷹島上的是修羅國的餘孽,也就是你的人,是不是?所謂的與海盜合作,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實際上,是你利用修羅國餘孽的力量控制了海上的通行權,是不是?”魯親王冷聲問道。
楚一清冷聲笑道:“是又如何?皇上已經與我說好,會善待修羅國眾人,我才會答應跟隨太子回宮,難道兩位王爺想罔顧皇上的命令,挑起修羅國與厲國之間的戰爭?兩位老王爺口口聲聲的為國為民,難道就是這樣為國為民的嗎?”
這兩個老東西這些日子也沒有少折騰,之前楚一清是因為想安穩度日,才懶得與他們正面交鋒,如今他們得寸進尺,竟然連她的人也傷害了,她若是再不還擊,怕是以後回了宮更沒有好日子過,當即也就絲毫沒有留任何的情面,面對面的對上了!
“你這個前朝妖女,迷住了煌兒,又哄了皇上,別以為能騙得了咱們兩個,你想要禍害咱們厲國的江山,也先要咱們兩個同意!”魯親王這會兒是認定楚一清與海世等人聯合起來搶了厲國與羅國的通海權,愈發的覺著楚一清是蛇蠍美人了,當即回身拔了侍衛的劍,就要砍楚一清。
他是親王,連皇上都喊他一聲皇叔,他就不信,今個兒殺了前朝的妖女能如何,正好為民除害!
楚一清冷冷的看著他,知道這魯親王是按耐不住了,憑自己的身手,她倒不怕魯親王,不過為了將戲做足,她一邊閃避著,一邊說道:“老王爺,你當真要將我修羅國人趕盡殺絕嗎?你當真要看著起戰爭嗎?你當真就不管不顧天下的百姓嗎?”
楚一清這些話越是說的大義凜然,魯親王的心中就越發的氣惱,他這一生,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為了厲國皇族?當時太子昏庸,他與裕親王一力扶持現在的皇上,冒了多大的險,出了多少力,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做上那位子的是個明君,厲國能繁榮強盛?他若是真的為了自身安危,當年敢冒那麼大的險,差點成了謀朝篡位遺臭萬年的小人?如今也是一樣,厲煌雖然被這個妖女迷惑住了,完全不似以前,可是他與裕親王還是堅持認為,厲煌的資質是這幾個孩子裡面最好的,最能擔當大任,最能將厲國發揚光大的,如若不然的話,宮裡不是沒有皇子,還有老二跟老六,他們若只是想要偏安,隨便選一個繼位也就罷了,也省得費這些力氣,受這些閒氣?如今他被楚一清一激,那火氣就真的上來了,那劍就砍了下來。
楚一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之時,眸色一暗,也沒有閃避,也就在這時,一把從她身後斜出來的劍擋在了魯親王的劍之前,兩把劍在她面前崩裂出火光。
厲煌鐵青著臉站在楚一清的面前,用劍擋住魯親王,低聲喊道:“皇爺爺,你要傷害咱們厲家的骨肉嗎?”
楚一清就算是前朝的公主,可是那肚子裡懷的可是厲國皇室的血脈,厲煌這一代已經是人丁單薄了,到了阿寶這一代,那血脈就更加的珍貴,若是沒懷上也就罷了,可是一旦懷上,不管那孩子的母親是誰,這血脈終究是厲國皇室的,生出來姓厲,於是厲煌喊了這一句,魯親王就有些猶豫了,再抬眸的時候,就見厲閠冷著臉站在了不遠處。
楚一清趁機說道:“煌,你們皇家終究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就帶著阿寶去燕京!”
厲煌將劍收回,沉聲道:“這輩子我說過,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一聽這話,厲閠的臉色更是鐵青了。自從厲煌與楚一清答應打著阿寶回都城之後,厲閠這心裡就說不出的愜意,再加上楚一清送出的白瓷已經給羅國送去,羅國那邊的危機算是解除了,更是消了他一心頭大患,這段時間厲國旱災嚴重,楚一清讓厲煌做了一份全國河道規劃圖,提出用水庫蓄水的法子解決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