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便道:“果然是得罪了黃大仙,得把黃大仙送走,然後在給孩子叫叫魂才成!”
皇甫老太一聽說要叫魂,趕緊道:“她王嬸,用鞋子叫叫成不成?”
“那不行,那是平日裡嚇著叫的,這次是得罪了黃大仙,黃大仙不高興著呢,這次要請壺神才行!”王婆子立即擺擺手,“這樣,俺先去燒符咒給大仙賠罪,送走黃大仙,再說給孩子叫魂的事情!”
皇甫老太趕緊應著,讓金玉一邊伺候著,就見王婆子從懷裡拿出一張符咒來,在炕前少了,嘴裡叨咕了一些什麼,有虔誠的磕起頭來。
“楚姑娘,你也來,這阿寶是你的兒子,你得心誠!”王婆子自己磕完了頭,就招呼楚一清。
楚一清有些為難,雖然這小孩子的事情是有些玄乎,比如晚上老哭夜的時候,就要放點汙穢東西遮在頭心上,比如尿溼的尿片子啊,臭襪子什麼的,還有女人的內褲,孩子就折騰的輕,還有上次,阿寶晚上總是醒,皇甫老太用鞋子磕打了半天,的確是有些見效,但是真要跪下來,鄭重其事的磕頭……楚一清正猶豫著,就聽皇甫老太說道:“一清,快去吧,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拜拜總是好的!”
“對對,嫂子這話說的對,心誠則靈,快來吧,別磨磨蹭蹭的,一會黃大仙該生氣了!”王婆子不斷地招呼楚一清。
楚一清只能在王婆子身邊跪下來,磕了三個頭,那王婆子這才滿意,站起來,撲打了褲子上的塵低聲道:“楚姑娘,你跟俺來!”
金玉一見,趕緊說道:“嬸子,俺妹子要看著孩子,不如俺去吧!”
王婆子一耷拉臉子:“這魂要親人叫才上身的,金玉,你雖然是孩子的姨,但是這親戚不是遠著麼?還是楚姑娘叫,來得快!”
金玉為難的望著楚一清。
“金玉姐,你幫我看著阿寶吧!”事到如今,楚一清也就只能跟著王婆子走,這上家村沒有大夫,要請大夫得到外村,這會兒走,怎麼也得晌午才能到,萬一阿寶的病情反覆怎麼辦?如今也就只能死馬權當活馬醫。
王婆子領著楚一清進了廚房,皇甫老太也跟了進去。
“嫂子,找個碗,盛半碗涼水,再找個酒壺,三張燒紙!”王婆子吩咐著。
皇甫老太趕緊去找,一會就將王婆子要的東西全都找了過來。
王婆子接過來,將那酒壺蓋子開啟,倒扣在盛了半碗涼水的碗中,然後又在酒壺底部的中心放上三張燒紙,用銅錢壓住,放在鍋臺的一角上,低聲跟楚一清道:“你蹲下,你就說‘壺神,壺神,咱家少了一口人,近了你去找,遠了你去尋,把他領到咱家門!’,說七遍哦,最後再說‘阿寶,上身吧!’,就成了!”
楚一清只得蹲下,照辦了,王婆子這才滿意道:“好了好了,阿寶回來了,嫂子,不用擔心了!”
楚一清點點頭,倒了聲謝,掏出一串錢來,放在王婆子的手心。
王婆子掂了掂,非常滿意的收下,說道:“楚姑娘甭擔心了,阿寶醒了就沒事了!”
“謝謝她王嬸,那我就不送了,有空常來坐!”皇甫老太將王婆子送了出去。
楚一清看了看那鍋臺上的酒壺,心中半信半疑的,心裡想著,還是讓趙小麥去請個大夫保險,當下就轉身出了廚房,一抬頭,竟然看見村長帶著厲煌,還有一個打扮簡樸,面相和藹的五十多歲的老頭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楚姑娘,可是阿寶病了?”村長關心的問道。厲煌也是緊緊盯著楚一清,彷彿在等待她的回答。
楚一清點點頭,“是有些不舒服!”
村長趕緊回身:“齊公子,那就麻煩你了!”
厲煌客氣的一笑:“村長叔客氣什麼!”當下轉身對那老者說道:“許大夫,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