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一旁。
楚一清見她如此,伸出手來安慰安慰她。
“李家嫂子,你們這大半夜的鬧什麼?”村長跟村長媳婦張氏走到近前來,此時的爭吵聲已經驚動了不少人,都站在道上瞧著熱鬧。
“村長啊,您可來了,您給評評理啊,這俺的房子,俺想收回來,是不是天經地義?這老二媳婦不給不說,還慫恿鐵栓打人!”李老太一把抓住村長說道。
李穆氏也扶著李鐵柱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村長,您看看,這是鐵栓給打的,這是要出人命啊!”
村長一看這架勢,立即道:“嚎什麼,先看看傷的怎麼樣了,這許大夫怎麼還不來?”
村長正向外張望著,就聽見趙小麥喊道:“來了來了,許大夫都睡下了,被俺拉起來的!”
看熱鬧的人聽到喊聲,立即自動讓出一條小道來。
許廷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上前檢視了李鐵柱的傷勢,立即取出一個乾淨的帕子,將他臉上的血擦淨,然後又從藥箱裡拿出金瘡藥,撒上,這才給包裹起來,然後把了脈。
李鐵柱擦了臉上的血,就看著沒有那些嚇人的,但是臉色卻是鐵青,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鐵栓。
“大夫,咋樣?”李老太跟李穆氏此時也顧不上告狀,趕緊圍上去問道。
“磕破了頭,現在包紮好了,如果沒有什麼頭暈嘔吐的症狀就不礙事!”許廷邊收拾藥箱邊說道。
“奶,娘,俺頭暈……”李鐵柱一聽,立即就開始吆喝,又彎下身子乾嘔了幾聲,卻是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許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院子裡的這架勢,他終究是個外人,又剛來不久,也不好說什麼,當下就說道:“那我就給你開些藥,吃上幾幅就好了!”
李鐵柱又抓住李穆氏的手喊道:“娘,俺好不了了,俺覺著暈著厲害,一定不能放過李鐵栓,咱們要告他傷人!”
李林氏一聽立即慌了手腳,趕緊上前跟村長說道:“村長,是他們先動手的,鐵栓只是推了他一下,沒成想磕在牙子上,真的沒有打他啊!”
村長皺皺眉,其實這些年來,這老李家折騰什麼,他比誰都門兒清,雖說這兩間房子是老人分給兒子的,是他們蓋的房子,可是村裡是有這樣的規矩的,你養兒子就得給蓋房子娶媳婦,更何況這老李家四個兒子,老大老二先分了出去,一人兩間,後來李老二因為學了手藝賺了錢,又自己起了兩間,當時老李頭還是找他去說的是,說都是兄弟,勻一間給老大住,老大家當時是有了兩個兒子的,這三間房子怎麼也不夠,總是要出去蓋的,到時候再還給李老二。李老二也是個實誠人,當時兩家關係也都不錯,所以也就答應了,誰知道這隨著日子的過去,李老大家跟李老二家關係越來越差,這老兩個又在裡面攪合,這李老大家準備給大兒子蓋房的時候就準備將這兩間房子賣了,好出去蓋房子,因為兩間實在是太少,不合住,所以就沒人買,後來就打起了李老二給的這間房子的主意,兩家的關係那是越來越惡,到了今天這不好收拾的局面。
“李哥,你咋光在牆角蹲著抽菸?咋不說個話?這家你還當不?”村長看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屋前蹲著不吭聲,光知道吧嗒旱菸的老李頭,忍不住問道。
老李頭抬抬頭,也沒說話,只是咔噠了煙桿子道:“這家是俺當,可是誰都沒有把俺放在眼裡,鬧鬧鬧,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鬧騰,現在鬧出事情來了吧?這日子剛剛過好就不知道消停!”
村長一見他叨叨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實質問題,當下就說道:“我說李哥,你也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孩子都打成一堆了,你咋不攔著點?現在又要告官又要幹什麼的,這怎麼是好?”
李林氏一聽,也眼巴巴的望著老李頭。雖然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