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精緻的鞋子,卻一點都不在乎。
“你們看,那兩個婦人是幹什麼的?可是你們誰家的親戚?”有人指著遠處的婦人喊道。
這北城郊只是散落著三四十戶人家,大都數都是依靠在城裡扛活為生,哪裡有這麼體面的親戚,也就全都搖搖頭。
“橛子,你管人家婦人幹啥,今日咱們是來商量種什麼的,你別動什麼歪心思!”那姓武的老漢不悅的訓斥道。
“武大叔,你將我看成什麼人啊,我只是聽聞當今的皇后娘娘,喏,就是被人傳為農神娘娘的楚姑娘,這些日子一直在城郊行走,指點百姓種地呢,前一陣子在東城郊,許多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我瞧著那兩人氣質富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再說這富貴人家的夫人,誰下雨之後到這荒地裡來,全是土坷垃,有啥好瞧的,我的意思是,你們說,這走在最前面的,長相宛如天仙似的那夫人,是不是皇后娘娘啊!”那年輕的小夥子趕緊說道。
“橛子,那坊間傳聞你也相信?再說了,這水稻在東郊,土豆在西郊,咱們這北城郊,住的都啥人,窮人,皇后娘娘能來這兒?”武老漢搖搖頭道,“你就別做白日夢了,咱們還是抓緊商量一下能種什麼吧!”
武老漢的話音剛落,就見那素淨衣裳的夫人已經帶著丫鬟笑眯眯的上前問道:“各位鄉親,如今好不容易下了雨,怎麼還不趕緊想辦法將荒草除掉,種些作物,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地繼續荒下去?”
這片地之前乾旱,又遠離河道,楚一清沒有任何的法子,如今終於下了雨,就算之下這一場雨,拔了草,開了地,種些紅薯也總比將地荒著強。
“這位夫人,咱們不是不想中,可是不知道種什麼麼,你說如今早就過了穀雨,眼看著就要端午,天氣也要熱起來了,這冬小麥已經灌漿,水稻早就栽插上了,就連土豆都種上了,你說咱們這半上不下的,能種些啥?我瞧著還不如荒著,等著六七月份種玉米呢!”那武老漢嘆口氣道。
方才被武老漢訓斥的年輕人,叫做橛子的,卻不死心,笑嘻嘻的上前恭敬的行了禮,問道:“敢問這位夫人是做什麼的?這地裡路不好走,怎麼偏生的走到地裡來?”
楚一清笑道:“我也就是閒著沒事出來瞧瞧,看著你們站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好奇前來瞧瞧!”
楚一清這般說,那橛子就有些失望,只得說道:“原來如此,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瑩潤接住他的話問道。
橛子想了想,也就直說道:“看這位夫人氣質不凡,還以為是傳說中的皇后娘娘又微服私訪了呢,咱們還想著要請教一下如今到底怎麼辦呢!”
瑩潤緩緩的勾了唇,調皮道:“你怎麼就知道,咱們夫人不是皇后娘娘?”
“瑩潤!”楚一清趕緊喊住瑩潤。
橛子一聽,卻立刻就跪下了:“原來真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您給咱們出個主意吧!”
不等楚一清開口,那武老漢上前,一把就將橛子提溜起來,大聲呵斥道:“橛子,這皇后娘娘也是敢隨便冒認的?你不要命就罷了,別連累了這位夫人!”
那漢子倔強的喊道:“武大叔,真的是皇后娘娘呢,是這小丫頭自己承認的!”
那武老漢與相親們一起望向楚一清與瑩潤。
楚一清知道他們現在急切的需要一個指路明燈,也就只得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淡淡的點點頭。這一下子,那老漢趕緊帶著鄉親們一下子跪在了泥地裡,“皇后娘娘,您可是農神娘娘啊,這城東城西您都管著,可不能不管咱們啊,皇后娘娘,求求您給個提示吧,咱們這地到底要怎麼辦?”
楚一清淡聲道:“你們若是相信我,那就先將地開墾出來,不拘高粱、豆子、紅薯的,先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