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他的家族,雖然只是上官家族的一個旁系,但是從小家教是很嚴的,終生聽命終於上官家族是歷代的家訓。為了更好的輔佐上官家族,所以總是經商,上官宇從小也是練功的,這晨練自然是不可廢,只是這幾日,楚一清一走,醉仙樓就有些亂套,他心中煩悶,這才沒有按時修煉。
“你是在這楚寒之地待久了,沒有見過漂亮女人,一個婚前失德的賤婦也能引起你的興趣!”上官雲逸冷冷開口。
上官宇漲紅了臉,不悅的看了一眼上官雲逸:“表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說要辭掉楚一清,我不也是照辦了嗎?怎麼又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埋汰人?”
上官雲逸冷冷的哼了一聲:“是不是埋汰你,你自己心中有數,上官宇,東邊來了信,田源就在東邊,今日你就出發,如果抓不到田源,你自己掂量吧!”
上官宇抿抿唇,只能垂下眼,可是卻生平第一次對上官雲逸生出不滿來。
待上官宇推門出去,上官雲逸又掏出懷中的鏡子照了一照,那眸色卻逐漸的變得深沉。
他一向做事冷靜,絕對不會無端懷疑一個人,楚一清是護國公府大小姐,怎麼可能甘心淪落到這楚寒之地做一個農婦!而田源哪裡不跑,卻偏偏跑到這楚寒之地來,還與厲煌,竟然向皇上上書掌管楚寒之地,這一切,都透著一種古怪,恐怕是另有目的!
這厲國,最可怕的皇子不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太子殿下,而是深不可測的厲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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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真的要這樣去?”雷霆不敢置信的望著厲煌。
一身趕腳的行頭,膝蓋上屁股上還帶著臉盤大的布丁,最誇張的是那雙鞋子,十個腳趾頭露出兩隻來,再配上那破不溜丟的斗笠,光禿禿的扁擔,還有兩個籮筐,只要別抬起那張白皙俊美的小臉來,實實在在一個賣貨郎。
“這行頭是三兩銀子買的,怎麼樣?”厲煌緩緩而笑,眸光望向窗外,似乎略有所思。
雷霆嘆口氣,低聲道:“爺,您就不務正業吧!”
厲煌再次一笑:“雷霆,想不到這麼多年,你還是不瞭解我!”
雷霆一愣,靜心聆聽,誰知厲煌見他如此,卻買了關子,不說了,只是透過窗戶望著寧靜祥和的藍天。
那日見著麥地裡的草起來了,楚一清趕緊組織人拔草,雖然家裡有四個人,但是五十畝地實在是太多,照舊僱了人,只是這拔草不算重活,所以工資也低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前來。
李家嫂子跟王家妹子都是幹活的好手,照舊還是小組長,一邊拔草一邊監督著,這樣幹了兩日那草終於全部拔淨,丟在地頭上曬了兩日,就又開始澆地。
拔草容易,澆地卻犯了難,那五十畝地就用兩口井,古代又沒有水泵管子什麼的,只能靠風車吸水上來,挖溝渠,所以工程就有些巨大,等全部澆完怎麼也要十幾日。
這一日,二嘎子跟趙小麥正挖著溝渠,就見楚一清竟然將水井上的風車卸了下來。
“楚姑娘,這溝渠就要挖成了,你卸風車幹什麼?”趙小麥不解的問道。
“這風車樣子太老,我想要改進一下!”楚一清說著,就喊了趙小麥過來幫忙。
“楚家妹子,你還會做風車?”趙小麥趕緊過來,驚詫道。
“以前做過,只是恐怕這材料不好找,我先看看這風車的軸柱還能不能用!”楚一清含糊道,也不細說。
二嘎子也湊上來幫忙,三人一起將風車抬到地頭上。
實習的時候,楚一清是做過風車的,跟這個不一樣,叫做立軸式大風車,直接由船帆變化成功,風輪是一個八稜柱,八面船帆似的同樣大小風帆分別偏裝在八梭柱的八根稜柱上,風車的最外面有一定的方框架。中間裝有垂直軸,軸上裝八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