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當然道。
尚官睿憤憤不平的抗議道:“連我打也不行?”
梁秋洛接著道:“你還說過:萬物平等,沒有例外。”
“好吧,是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喚起了你們的mín zhǔ意識。聽著,我現在再說一句:師兄打你,以後不許還手。”尚官睿蠱惑道。
過了一會兒。
“記住了嗎?”尚官睿小心翼翼問。
梁秋洛驀然睜開眼,茫然道:“師兄,我剛才有點走神,你說了什麼?”
“幹!”
黑騎商隊領隊收了師兄倆的魔貝之後;就再也沒來打擾過;直到第二天商隊行至奔雷山附近;才停下紮營休息。
不光是黑騎商隊;此時奔雷山腳下密密麻麻全是各大商隊的帳篷;彷彿一個大型集會。
怎麼都不走了?尚官睿面露疑惑之sè。
此時,一個酒槽鼻子的矮壯男子從他們馬車旁走過,嘴裡罵罵咧咧道:“真他孃的晦氣,本以為隱秘商路沒有人看管,現在可好,駐守了整整一個營,又要大出血了。奇怪,那群狼伢子怎麼知道的這裡?”
旁邊有人勸道:“噓,小心被那些傢伙聽見,交了錢還要挨一頓揍,搞不好連小命都丟了。認命吧,再來上幾次估計我就得轉行嘍。”
“唉,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快去把貴重的物品藏起來,聽說這些大爺要挨個商隊的搜查,也不知道他們查什麼。”
……
等他們走遠了,尚官睿臉sè凝重起來:“師弟,你有沒有發現不對勁?”
梁秋洛同樣凝重的點點頭:“該不會我們的行蹤暴露了吧?”
“暴露不可能,要不對方早就直接找上門來了,目的卻很有可能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就納悶了,李若空什麼時候和三徵崛起搭上了線。”尚官睿百思不得其解。
“師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我們該怎麼辦?”梁秋洛不得不提醒道。
“跑啊,還能怎麼辦?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也不需要商隊打掩護了。等會兒我們用一葉障目符隱住身形,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關卡溜過去。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我就不信瞞不過一幫亂匪。”尚官睿信心十足道。
“師兄說的是,我這就去摸一下地形,提前做準備。”梁秋洛推開車廂跳了出去。
令所有滯留商隊奇怪的是;這一大隊三徵崛起人馬竟然不是來收過路費的;而是開門見山的就問:有沒有收留什麼可疑人等?
這個問題令大部分商隊都難以回答。敢做行商這種高危險勾當的,怎麼會少了一些亡命之徒,身上揹著人命和案底的比比皆是,真要說出來,能把一半的人給賣了,得罪的人太多。
商隊領隊們都支支吾吾,心卻在暗想:什麼時候開始,做惡人做慣了的三徵崛起,也開始搶正義使者的業務了?
負責搜查的校官不耐,殘殺了幾個不怎麼配合的商隊領袖之後,大家都老實了。
得罪人以後可能沒命,不說實話現在就得去泉之下陪魔帝他老人家;當下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知道的全部抖落了出來。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
什麼揹負一家幾十餘口滅門慘案的極惡之徒;什麼曾經擷取魔王殿軍餉的江洋大盜……
各種型別應有盡有,簡直像開了惡人展覽會;唬得負責搜查的三徵崛起jīng銳小隊校官一愣一愣的。
這些人雖然罪大惡極,卻跟三徵崛起鎖定的目標沒半毛錢關係,他們才懶得去管。這一走;可苦了揭發告密的那幫人;有驚無險的惡人們頓時拔刀相向;很多商隊內部都亂成了一團。
三徵崛起這幫孫子就像打火機,走到哪裡把火點到哪裡,樂此不疲。
一家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