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在動手的能力,沒有什麼傷筋動骨的情況出現。
兩分鐘之後沒有再能站起來的人了,起來這些人並不算是真正的黑社會,只是一些平時糾集起來感謝偷雞摸狗之事的,身上都沒有帶什麼武器,不然今天的結果可能就不是這樣子了。
就在張太平轉過身之時,王老槍幾人看著他背後大驚失色地喊道:“大帥,心背後。”
張太平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轉過身一把捉住那隻握著匕首的手腕,稍稍一使勁兒就聽到咔嚓一聲響。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臉上猙獰快意的表情瞬間凝固,等張太平放開他的手腕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變成了猙獰痛苦,弓著身子最裡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張太平對於想要害自己的人從來不會手軟,著青年的手腕輕輕鬆鬆就被他折斷了,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地上躺著的那些人並非是全都站不起來了,只是見識了張太平的強悍之後都不想要再站起來。這會兒那頭兒站起來之後眼神陰冷地看了一眼那個正在嚎叫的青年,然後離開了,其他人也是如此,全然沒有人理會那斷了手腕正在嚎叫的青年。
這件事情看起來還像很不合理,其實可以解釋。那些人之所以對這個青年怨懟,是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旦張太平剛才被戳中了弄出人命,他們全都要跟著受災。
不遠處圍觀的人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全都散開了。
那個青年怨恨地看了一眼張太平,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道:“哥呀,我的手腕被廢了。”
“你整天就知道惹事。”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不過隨後還是問道“你在那裡?”
那青年感情忍著痛吸著氣了地點。
王貴看了一眼那打完了電話青年。
青年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幾人的對手,不敢和王貴對視,跑到對面路邊上盯著幾人,倒有一股子陰狠的勁兒。
王朋見到那子手腕都斷了還這麼囂張,便道:“我過去再抽丫的一頓。”
張太平道:“算了,我們走吧。”
王朋這才不情願地回來。幾人上了車,王貴發動車子朝著環山路的方向開過去。
不過沒有過多久後面就響起了警笛聲,兩輛縣裡面的警車從後面追了上來。
這不是電視裡面的亡命追擊,王貴沒有理會後面警車裡面的喊話聲,依然是不慌不忙地開著車子,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後面的警車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舉動,只能鳴著警笛吊在後面。
上了環山路之後王貴給後面車廂裡面的眾人了一聲,然後驟然加速,將後面沒有防備的兩輛警車甩開來。
卡車的速度畢竟沒法子和汽車比,沒多久後面的兩輛警車就追上來了。不過王貴開車的子在前面開得實在是扭扭曲曲,讓後面的兩輛警車一時之間不敢超車。
之所以不停車,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怕了怎麼滴,而是純粹不想要浪費那些時間,要是跟著他們到警局裡面走一趟,那麼今晚上就別想回到家裡面了,給自己沒事找事還讓家人擔心。
“要不停下車,給他們一下?”王八斤看著後面的兩輛警車緊追不捨,有點心驚膽戰地道。
這樣的情境對於一個在山村裡面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來還是有些害怕的,尤其面對的還是代表國家執法機關的警察。王民雖然沒有什麼,但是握緊的拳頭顯示著心裡面的緊張。
王朋瞥了一眼王八斤道:“停什麼停,讓那幫狗東西逮住了準備有什麼好事情。”王朋對於警察可是很痛恨的。
錢老頭卻是老神在在地抽著旱菸沒有什麼。
王老槍是個火爆脾氣,道:“要不停下來,將後面的幾個傢伙也收拾一頓,反正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