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吧。”女主人完就出了屋子,外面確實挺忙活的。
只剩下來年個人了,趙清思便拿起碗不客氣地舀了一碗喝起來。
都女人真正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顯露出本性來,趙清思之前所變現出來的淡然和堅強都只是這幾年養成的面具罷了,好不矜持和略帶瘋癲才是她的本性由卝紋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就如初中時候的那個跟在張大帥後面的太妹。
“啊!”
張太平正在給自己盛飯的時候忽然聽到她痛叫了一聲,將碗放在桌子上面使勁兒用手在嘴前扇著。
“怎麼了?”張太平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嗯。。。額。。。”
趙清思伸出舌頭唧唧哼哼不出完整的話。
“燙了舌頭?”
“嗯,嗯”趙清思忙不迭地點頭。
“太著急了,這是剛出鍋的飯你就敢往嘴裡送。”張太平略帶責怪地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嗯,疼。。。嘶。。。”
“伸出來讓我看看。”張太平將頭伸到跟前道。
趙清思聽話地將舌頭伸了出來,粉紅色的舌頭上現在起了一排三個泡泡。
“起了三個泡泡。”張太平道。
“怎麼。。。辦。。。嘶。。。好疼呀。”趙清思翹著舌頭道。
張太平手一翻,亮出來一個白玉瓶子道:“這裡面有藥,擦一擦就好了。”
不愧是搞這個的行家,舌頭還疼著呢就將眼睛放在了白玉瓶子上面:“這是。。。是羊。。。羊脂玉?”
張太平看了看手裡面裝藥的瓶子好笑地道:“管什麼羊脂玉不羊脂玉的,先擦了藥將泡泡消了再。你看你,口都流出來了。”
“哪有!”趙清思最裡面狡辯著,但還是用手在嘴下面擦了擦,果然有著透明的水跡。一下子羞得無地自容,都不管疼不疼了,一下子將舌頭收了回去,你想碰到了那三個泡泡,疼得又伸了出來。
“別再動了,我給你擦擦藥。”張太平著扒開了羊脂玉瓶的塞子。
一股濃郁且誘人的芳香逸散了出來,竟然讓趙清思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兩聲。
趙清思驚奇地看著張太平手裡面的瓶子,不曾想這藥竟然這般香甜。
張太平笑著解釋道:“這藥是用極品蜂王漿和草藥配製而成的,有著奇效。”其實最主要的空間泉水張太平沒有出來。
趙清思乾淨將舌頭伸出來等在那裡不動彈。
張太平給手指上面倒了一些,然後輕輕地抹在她的舌頭上。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舌尖上床邊全身,尤其是方向的味道充盈到嘴裡面,趙清思下意思地將舌頭縮回來將上面的東西消融了。
看著她這個宛如孩子的動作,張太平有點哭笑不得地道:“別吃呀,這樣就沒有什麼效果了,讓藥在舌尖上停留一會兒才會有效果。”
趙清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張太平再次抹上去的時候忍住沒有舔食了。
這樣僵硬著舌頭過了一會兒,張太平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趙清思感受了一下,將舌頭伸進去道:“這藥真管用呀,果然不疼了,連泡泡也消了。”
張太平笑著道:“不疼了就好。”
趙清思砸吧了一下嘴巴道:“這蜂蜜真好吃,甜而不膩,你那裡還有沒有?”
張太平點了點頭,感覺現在就像是在面對一個女孩子一樣,道:“還有,不過你先吃了飯再吧。”
涼了這麼一大會兒,碗裡面和鍋裡面的粥都不燙了,趙清思一連吃了兩碗,還想要吃第三晚的時候被張太平攔住了。
“還沒有吃飽呀。”趙清思帶著點撒嬌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