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車子忽然停了下來,將行如水和兩匹馬兒都從空間裡面帶了出來。
“到了嗎?”行如水開啟和駕駛室連通的窗子問道。外面一天,裡面一個月,她只感覺在裡面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並不知道外面具體過去了多少時間。裡面的風景雖然美好,但人畢竟是群居動物,再美的風景也會看你了,若不是還有一個人陪著,不知道能不能在裡面待這麼長時間。自然,像秦嶺大山裡面也有那種在山裡面一待就是幾個月甚至是幾年不出來的隱士,不過她還沒有到達那種境界。
王貴搖了搖頭說道:“還早著那,估計連一小辦的路程都沒跑下來。出了些事情。”
“哦?出了什麼事請?”張太平問道。
“嘿嘿,碰到個碰瓷的。”王貴笑著說道,然後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張太平也帶開了車廂的後門,將兩匹馬兒牽了出去,不管它們會不會方便一下,這個姿態總是要做的,不然也太讓人懷疑了。
由於車裡面帶著那些從陵墓裡面帶回來的東西,所以王貴沒有走那種設有安檢的大道,而是繞過大道走的是相對來說偏僻一點的道路。
這條道路周邊並不是城市,連縣城都算不上,不遠處是不知名的小山,小山下面星羅棋佈著一些房屋,看上去很落後,用窮山惡水形容並不為過。
貨車的正前方扔著一條死狗,旁邊還站著一個穿好早就看不到了的棉大褂的中年漢子,身材倒是挺高大,不過頭上還帶著一頂黑不溜秋的帽子,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見到王貴走了下來,便轉了轉眼睛說道:“你的車開得太快了,撞死了我家的阿黃。”
行如水看著地上全身黑毛的死狗竟然被稱為阿黃,感覺有些好笑,朝著張太平說道:“嘿,這條狗也叫阿黃呀!”
旁邊的小雪好奇地問道:“難道張大哥家裡面也有一隻狗叫阿黃?”她自動將張先生變成了張大哥。
“確實。”行如水說道“不過那隻阿黃可是真正的黃毛,個頭高大得很,到時候一見到了就知道。”
王貴點燃一支菸對著那個漢子說道:“哦?那你說怎麼辦?”
漢子看到王貴抽得竟然是中華,心思就活絡了起來,說道:“撞死了就得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想要陪多少?”王貴要有興趣滴看著他,開了一天的車,停下來找些樂子放鬆一下也不錯。
那個漢子豎起了一根指頭說道:“一萬”不過有看到了從車廂裡面下來的兩匹馬兒眼睛一亮,立馬改口道“不是,是十萬!”
王貴彈了彈菸灰說道:“你這是在搶錢嗎?”
“咱可不搶錢。”那個漢子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地說道“咱雖然是一個農民,但卻知道這是個法治社會,搶錢的事情萬萬不會去做的。”樣子有點滑稽。
王貴笑了:“你家的狗是金子打造的?”
“哼!雖然不是金子打造的,但這可是名貴品種,買回來的時候就花了九千多,現在養大了只問你要一萬塊錢的賠款,算是便宜你了。”
王貴抽完了煙說道:“還名貴品種,我看你是皮癢了!”說完扔掉菸頭,一腳將這個漢子踢了個狗吃屎。
漢子嘴蹭在了地上,嘴皮子被蹭破了一大片,嘴裡面全都是沙子,站起來呸呸吐了幾口才將嘴裡面帶著鮮血的泥沙吐出來。然後轉身朝著四周大喊道:“大家都出來評評理吧,撞死了咱家的狗不但不賠錢,竟然還打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嘩啦啦就從四周跑出來一大群人,和這個男人的打扮差不多,手裡面都還拿著木棍鐵鍁之類的傢伙。
看這情形,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事實上這些人確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他們全都是公路附近村子裡面的人,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