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沉靜之間添了些神秘。
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候鬼臉也準備跟著,張太平揮了揮手讓它退回去守在門口,自己只是出去一小會兒,沒有必要讓它跟著。
穿過一片片的玉米地,沒有一絲風,兩旁比一般人還要高的玉米靜靜地佇立著,這種沉默的氛圍比之因風而起的沙沙聲更讓人難以接受,會讓人有一種空氣凝結時間停滯的感覺。再加上不是傳來的一兩聲夜梟的鳴叫,膽小的人很容易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不過這些對張太平來說卻是沒有什麼感受,本就是六尺大漢,再加上練武的原因血氣旺盛、諸邪退避,對這樣漆黑寂靜的環境根本沒有什麼反應。
“哇!”
一聲夜梟的鳴叫聲傳出去老遠。
張太平忽然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夜梟的鳴叫聲,而是在夜梟名叫之後他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不由有些好奇,這麼晚了還有人在這裡做什麼,停下來凝神靜聽。
“軍哥,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再等一會兒,現在才十點多,有的人還沒有睡著呢,等到十一點多久可以了。”
“還要等一個小時呀?在這裡怪嚇人的。”
被稱為軍哥的人說道:“又是嚇人的,這裡距離村子不遠,能有什麼?”索然這樣說著,不過不夠堅定的語氣顯示著他心中也不是毫無畏懼。
“剛才那隻鳥叫聲怪滲人的。”
“一隻鳥叫聲有什麼怪的?”
顯然是兩人藏在玉米地裡面,準備做什麼事情,不過其中一個感覺時間還不到想要再等候一段時間。
“這隻鳥可不是普通的鳥,聽老人說這種鳥晚上叫的話就要死人的。”
啪得一聲手掌拍在腦門上的聲音。那個軍哥說話了:“死你個錘子,這會兒說這話是找死不是。”
“我只是說說而已。”
“說錘子!”軍哥顯然也是心裡面有點發慌了“晚上少說這種事情。”
“哦。”
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夜梟不緊不慢的兩個人大半夜地躲在玉米地裡面非奸即盜,張太平正準備過去問一下的時候又有聲音傳來,他又停了下來。
“你確定你說的那事情是真的?”軍哥嚴肅著聲音問道。
“絕對是真的,這是我晚上親眼聽到的。今天村子裡面發生的大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我爸回去之後就不停地說要是早先能砍些木頭做幾件傢俱就好了,還說那寡婦的運氣真好,當時只有她公公砍了木頭做了一個小桌子和幾個小板凳。先自愛能值幾萬塊,甚至幾十萬。”
“是真的就好,不然白忙活一晚上我有你好看的。”軍哥對著另一人說道。
“絕對錯不了!”另一人打著包票。
“到時候進屋子裡面後手腳放麻利一點,儘量不要驚動人。”軍哥出聲叮囑著。
“嘿嘿,那個寡婦可是很標誌的,要不要。。。”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從他猥瑣的笑聲中就能聽出不是好事情。
“啪!”又是一聲手掌拍腦子的聲音。
“啊!怎麼又打我?”
軍哥寒聲說道:“你想死可不要拉上我。”
“怎麼了?咱們兩人還收拾不了一個小皮娘了?”
“收拾?收拾你媽個錘子!你知不知道她和誰是相好的?”
“誰呀?”
“張太平!”軍哥重重地強調到“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另外一人很是配合地說道。
“兩你這豬腦子也不知道。張大帥在外面可是名聲很響亮的,偷個木頭還罷了,要是把那個寡婦怎麼樣了,讓張太平知道後你弄死咱們兩個也打得殘廢!”
“這麼牛*?”另一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