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理直氣壯的指證歷歷:“證據一,我為了你盛裝打扮去替祖奶奶祝壽。”
“那又怎樣?”
“這就是我的心意!”
“這關你的心意什麼事!?”成熙烈簡直就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龍君微慍的道!
“你還裝蒜,難道你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嗎?我若不是喜歡你,又怎麼肯為你盛裝打扮?那是我一向最避之惟恐不及的事呢!這樣的表白還不夠清楚嗎?”
成熙烈幾乎當場昏厥,沒力的低吼:“這哪裡明白清楚了!?”
龍君不以為然的又道:“我不只如此向你表白過而已,我還經常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你,難道你沒看到我眼中的愛意嗎?”
“你老是低著頭,我怎麼可能看得到你的眼睛?再者,你為什麼不直接用說的?”成熙烈啼笑皆非。
“難道你不懂,夫妻之間應該是『一切盡在不言中』才是最上乘、最雋永的相處之道嗎?”龍君說得極其理所當然。
“還有呢?”成熙烈已經驚愕得不知是該大笑還是大怒。
龍君理直氣壯的舉出第三個證據:“我把我喜歡的、希望你對我做的樣子全畫在《金玉梅》第七輯裡了,你還敢說我表白得不夠清楚嗎?”
“你──”成熙烈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你……《金玉梅》是……”過度震驚讓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龍君實不相瞞的主動招供:“《金玉梅》是我寫的沒錯。我看你似乎對《金玉梅》情有獨鍾,甚至喜歡到以它做為模板。所以我就投你所好,在《金玉梅》第七輯裡畫了我希望你對我做的樣子,這樣的表白還不夠清楚嗎?”
“你……”成熙烈突地縱聲大笑,久久不止。
面對大笑不止的成熙烈,龍君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已經超乎她所能理解的範疇。看來她還是弄不懂這個男人哪……龍君發怔當兒,成熙烈倏地攫獲她的身子,不容反抗地將她壓向自己,託仰她的頭,強勢地霸住了她嫣紅的絳唇,熾烈的吮吻。
熟悉的火熱和興奮竄滿龍君全身上下,勾挑起她心湖的波濤,令她伸出雙手環抱成熙烈的頸項,坦白熱情地響應。
“我愛你,君。”成熙烈喘著氣,貪婪地不停索吻。
此刻,在成熙烈心中,對三哥的歉疚已遠不及對伊人的情深,不,這世間再也沒有比君更重要的事物。
“別嫁給那什麼蠻子色鬼,和我回去,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女人。”他霸道強硬的命令。
“違亢聖意,輕則死罪一條,重則滿門抄斬,甚至會誅達九族,為了我一個舉無輕重的女子,何苦?”龍君俊心中已有了譜,參透這一切的差池是如何招致,於是“將計就計”的試探君心。
成熙烈用力抱緊懷中的軟玉溫香,面色凝重而認真地道:“值得的,你比這世上任何事物都來得重要。為了你,即使負盡天下人,我都在所不惜。”
龍君聞言心中甚為感動,忘情地主動吻上了成熙烈的唇。
她已確定了郎君的心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身為女子,她已幸福得無法再要求更多。
“即使如此,我還是要到沙都汗去。”龍君小鳥依人地偎著寬厚結實的胸膛輕喃。
“為什麼!?”成熙烈無法接受,緊緊鉗住佳人的藕臂,深怕她會自手中溜走。
龍君眼波瀲灩,柔媚的嫣然巧笑:“因為我是奉皇上聖旨去替沙都太子和太子妃的婚禮祝賀的親善密使呀!”話落,她溫柔地環住成熙烈的頸項、踮起腳尖再次輕輕吻上他的唇,用她的愛意封住他來不及出口的驚詫……躲在樹後的六王爺一行人,樂得繼續窺視他們的火熱纏綿。
幕落天涯處處皆芳草,爭奇鬥豔博君憐;
傾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