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分寸。。。”
蔣姍姍瞥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簡寧,趾高氣昂的對我說:“忘了給你說,這棟別墅顧森已經送給我了,我們馬上要結婚了。”
聽完蔣姍姍的話,我還沒反應過來,簡寧就隨手抄起一個花瓶朝著蔣姍姍砸去,結果吳媽一下擋在蔣姍姍面前,後腦勺立馬就出血了。
蔣姍姍雖然平時對吳媽不是很尊敬,但是她還是很愛吳媽的。看見吳媽的後腦勺流血了,我立馬過去扶住吳媽。蔣姍姍看見有我扶著吳媽,就衝過去朝著簡寧臉上就是一巴掌。我看見時蔣姍姍的手已經落了下來,憤怒的對著簡寧說:“賤人,現在了還掂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我讓吳媽坐在沙發上,走過去一把拉開蔣姍姍說:“你幹什麼!你不知道她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好嗎?”
蔣姍姍尖酸刻薄的說:“是啊,身體還沒恢復好,怕是一輩子都恢復不了了吧,廢人一個。”
我看著簡寧有苦說不出,一邊臉被打的又紅又腫,另一邊臉憋得漲紅。她現在的樣子讓我完全沒有辦法和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的她聯絡起來。
我對著蔣姍姍喊到:“你看吳媽的血流了多少,你要是真的心疼吳媽,現在就把她送去醫院。”
蔣姍姍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吳媽,扶起吳媽就朝出走。吳媽和蔣姍姍走了以後,簡寧才像是發洩一樣的哭了出來。
她坐在輪椅上,又不想讓我看見她哭的樣子,整個腰都彎著,頭低垂著,雙手捂著臉。看著簡寧的樣子我很是心疼,蹲在她面前說:“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場,這沒其他人了。”沒想到簡寧一下摟住我的脖子,身子向前傾著趴在我身上開始哭。
怎麼來形容簡寧的哭聲,除了姜麗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以後哭的樣子,大概就只有簡寧這次哭的最傷心了吧。我不知道簡寧哭了有多久,最後她就算不哭了,還是一抽一抽的。
我把簡寧的輪椅推到沙發那,我坐在沙發上說:“現在好點了嗎?能說說到底怎麼了嗎?”
簡寧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神情哀傷的說:“那個女人懷孕了,我不知道真假。我爸說要和她結婚,我媽現在好像很忙很忙,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麼,為什麼連我爸要和別人結婚了,她都這樣無所謂。”
我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簡寧,畢竟關於顧森的事,我完全沒有立場來評判。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拿出手機以後才發現陸政堯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問簡寧:“這裡就只有你和蔣姍姍在住還是?”
簡寧苦笑一聲說:“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鳩佔鵲巢。司機送我回來拿衣服,我以為這裡已經沒人住了,卻發現那個女人心安理得的住在我們家。”
“那你們現在住在哪?”
簡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媽比較迷信,請了一個算命的說我們家別墅風水不好,所以我們就搬家了。”
聽到簡寧說他們搬家的理由居然是這個,我有些無語,卻也不好說什麼。簡寧抬頭看看時間說:“這麼晚了,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你今天要一個人住在這嗎?一個人方便嗎?”
簡寧臉上的表情就像瞬間老了好幾歲一樣說:“雖然不能走路,但是生活還算是能自理。我真的沒事,你回去吧。你今天還能來這幫我說話,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把簡寧推到臥室,扶著她躺在床上以後才走了出去。剛一出小區門口,就給陸政堯回電話。陸政堯把電話一接通就說:“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在家!”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就說:“我回家以後再給你說吧。。。現在一下說不清楚。”
“你在哪,我接你。”
我不敢給陸政堯說我剛從顧森家出來,看看周圍的標誌性建築物,隨口說了一個,然後朝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