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各個氣宇不凡,我就說吧,老天厚愛古人的,一定是。
子奇忽然道:“你們認識?”
哦?原來他看到了,可是剛才他明明是隻低著頭看茶杯來著。
我搖頭。
子奇看了我一眼,把目光也投向那一桌,那個男人竟然對他舉了舉茶杯,子奇想想也舉起杯,兩個對望一眼,一飲而進。
“你們認識?”我笑著問他。他也搖搖頭。眼中若有所思。
“原來人真的有相見恨晚這一說啊,還有惺惺相惜,還有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自言自語道。
“好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識。”子奇對我也舉了舉杯。我也舉杯一飲而進,然後偷偷地伸了下舌頭。可惜呀,這一句話不是我發明的。
菜上來了,兩盤青菜,子奇知道我的口味後就主動點菜了,弄的我也不知道他愛吃什麼了。
吃飯時我偷偷瞧了瞧對面的那一桌,他們沒要幾個菜,但吃的很謹慎的樣子,尤其是那個男人,基本沒動幾筷,突然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是個大人物,沒準是個大官也說不定啊。
終於吃完飯了,我們回到房間,我才想起來,只有一個床,怎麼睡啊。我轉身看身後的子奇,他看了看我:“你睡吧。”
“你呢?”我傻傻地問了一句。
子奇指了指椅子。原來他早有主意了,我沒說什麼,因為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結果我捱到床不久便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子奇已不在屋子裡了。我起床後,把屏風上的衣服都包了起來,別說,還真的幹了。幹完之後,看到椅子上的洗臉水,便洗漱一番,完畢後,子奇還沒回來,我便走出屋子,原來子奇在大堂裡。正和昨天的那桌人聊天呢。
我喊了聲子奇走了下來。
其中那個男人道:“這個小兄弟也氣宇不凡啊,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認識啊。”
“我啊,無名小子一個,不足掛齒的。”我打著哈哈道。
那人並不介意,只是對子奇抱了抱拳,然後一行人離開了。
“他們是誰呀?”我好奇地問子奇。
“你不需要知道。”
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要離開這個朝代了,不管是誰都將和我沒關係了。
用過早餐後,我們出來,小二牽出那兩匹馬,我看了看子奇,他今天不是還要與我共乘吧?
我走到一匹馬前,子奇在身後扶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上了馬,子奇牽著韁繩往前走。
“子奇,你鬆手吧,我應該可以的。”
“應該不行,得完全可以才行。”
早知道這樣,我就真的不該任性的。子奇一直牽著繩子任我怎麼說也不肯上他的馬。直到我威脅他再不上馬我就下馬。他才上去,但手裡仍拉著我的韁繩,兩匹馬一直慢慢同行,我都懷疑我們用這個速度逃跑,他家咋還沒追上來。
一連走了幾天,還沒出陝西地界,日頭漸漸毒了起來。夏日漸近,路兩旁偶爾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偶爾古樹參天,鳥鳴林幽,偶爾村舍隱隱,兩三煙樹,有時還能看到橫笛的牧童。以前都沒有出省旅遊過,現在過足了癮,只是不知歷了千年滄桑,此景與彼景有何不同?
第二十六章:可不可以叫你萱兒?
讓我高興的是我終於學會騎馬了,子奇開始還不放心,見我遊刃有餘後就任我馳騁了,偶爾我們一起策馬飛奔,風從耳邊呼嘯而過,人在馬上,一切由我掌控,那種感覺不騎過馬的人是無法體會得到的,想想我就想感謝子奇,如果不是他陪我,我怎麼有馬騎?話說回來了,不是他陪我,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瞭解了他的酷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