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讓人憎恨至此的事了。
“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放我鴿子!”一想到他在哈佛大學整整堵人七天,最後還是讓南宮烈輕易逃離他,威利心中的怒火便愈燒愈旺。
“艾倫放你鴿子?會不會是誤會?他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呀。”雷利壓根就不相信。
威利聽得更氣,像吞了一噸炸藥般,漫天開罵:“我為了配合他的時間,不惜在哈佛校園裡整整空耗了七天,為的就是逮住他微乎其微的空閒時間。我都這般委曲求全了,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連個鬼影子也沒看到,最後竟還留下枯等他七天的我離開了哈佛,簡直欺人太甚!”
“有這種事?”雷利不相信南宮烈會有如此惡劣的行徑,但更令他驚訝的是,他這個心高氣傲的三弟竟然會幹堵人這等蠢事,而且一干就是七天?!
威利愈說愈氣,新仇舊恨一股腦兒全湧上心頭:“那傢伙的可惡還不只這樣!那傢伙……”
威利把他到哈佛大學守株待兔開始的一連串事情細說從頭。
雖然威利說得火冒三丈、捶胸頓足,可是雷利卻聽得哭笑不得、暗歎連連。
“二哥,你評評理,那傢伙可不可惡?”
看著自家三弟雙眼滿憤怒的紅絲,雷利是很想迎合他的想法,不過最後還是選擇就事論事:“我想你心裡和我一樣清楚,艾倫一點錯也沒有。因為這一連串的事都是你一廂情願在蠻幹,艾倫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諾你任何事情,反而從一開始就對你說得一清二楚。這一切全是你自己造成的,根本不夫艾倫的事,不是嗎?”
威利被說得啞口無言,惱羞成怒地遷怒:“你居然偏幫外人!”
“我是就事論事。”雷利不以為杵地更正自家兄弟偏頗的言論。
雷利做夢也沒想到!他的三弟會為一個僅有數面之誼的小鬼鬧成這樣!
“夠了,你給我閒嘴!”威利怒氣更甚。
雷利靜靜的看了他一眼,天外飛來一筆的說:“看來你似乎很喜歡那個小鬼。”
“我見鬼了才會喜歡那個臭小鬼!”威利矢口否認。
“那你幹嘛逃課跑到人家的學校去等人家?還為了約人家花了足足七天堵人?”
“這……那是……”威利給問得無言以對、支支吾吾半天。
雷利自顧自的說:“我也很喜歡艾倫。不只我,見過艾倫的人,無論男女老幼都喜歡他,想和他進一步交往,你也是吧?”
“……”這回威利不再否認也未發怒,但也沒承認。
雷利繼續說:“我聽和艾倫走得比較近的人說過:艾倫這個人和任何人都可以愉快的交往,不過如果有人想和他發展更深入的交情,他就會開始不著痕跡的疏離那個人,等到那個人發覺時,往往已經連最普通的朋友關係也談不上了。還有一種人,艾倫從一開始就會極力疏遠,就是緊迫盯人、強迫中獎的型別。”
“我不信!哪有這種荒唐事?”威利嘴巴上雖說不信,臉上的神情卻顯得十分認真。
雷利知道他有把話聽進去了,便不再多費唇舌:“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繼續酗酒滋事,一旦傳入艾倫耳裡,讓他知道緣由的話,只會讓他更加疏遠你。”
“夠了!你走吧!”威利極度不悅,下起逐客令。
事情既已解決,雷利也無意多作停留:“那我回去了,你好自為之。”
威利整個心思都陷在雷利說過的話裡——艾倫真的像雷利說的那樣?
不!
他不信……
重新振作的威利,為了趕上頹廢荒唐期間所耽誤的課業,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回家。
好不容易最近課業已銜接上了,便趁著空檔逃課回久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