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了想還是不忍心毀了這孩子,雖然她相信連清的為人,做不出這種有失底線原則的事,可她還是多嘴的叮囑了幾句——
不怕別的,就怕連清為了那孩子的幾句話而生惱,別說連清做什麼,只要他什麼都不做,在學館裡漠視。
這就比什麼都要做效果好的多!
連清看著自家娘子,心裡微嘆,自家娘子就是心軟呢,若是換了別人,哪裡會管其他,早就巴巴的想著如何去報復了,還會顧念那是孩子,是無辜?
看到伏秋蓮坐在妝奩前散發,他上前兩步,動作輕柔的幫著伏秋蓮把釵環褪下,拿起一側的牛角梳把她烏黑的長髮一下下的理順,偶爾抬頭,看著鏡子裡唇紅齒白,烏髮如瀑的自家娘子,連清眼眸一深,“娘子,你頭髮真好。”
“是啊,冬雪也這樣說呢。”伏秋蓮揚揚眉,似是想起什麼般的菀而一笑,彎了眉眼,“劉媽媽還說,我這人啊,全身上下就沒什麼好,嗯,除了頭髮生的好。”
“劉媽媽是逗你玩呢,我家娘子可是哪處都好,嗯,是天下最好的娘子。”
連清說的一本正經,眼底含情,眉梢眼底盡是溫柔,看的伏秋蓮心頭就是咚的一聲跳,忍不住就翹起了嘴角,“傻子。”
“娘子說什麼?”
“說你傻子。”伏秋蓮橫他一眼,裡頭滿滿的似水一般將要溢位來的溫情,令的連清頭腦一熱,低頭封住了那張紅唇——
直到半個時辰後。
伏秋蓮倦意十足的躺在榻上,錦被凌亂,屋子裡還帶著一絲絲的曖昧和迷離氣息,伏秋蓮扭扭有些發酸的腰,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的事情——這是那個打小讀聖賢書,一舉一動皆要以‘規矩’為要的連清做的事?
這可是白日宣那個啥啊。
她家相公竟然真拉了她傍晚歡愛?
她眨眨眼,再眨眼。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旁邊,早已收拾好,坐在一側燈影下看書的連清聽到動靜抬頭,一眼過去,剛好看到伏秋蓮帶著幾分睡意,迷茫的眸子,那眸子很純澈。
如同才初生的嬰兒。
烏黑烏黑的。
就這樣,直直的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他的心,並且在他的心裡生根,發芽,隨著時光滋潤成長,成為參天大樹。
榻上,錦被下滑,露出伏秋蓮弧度優美的鎖骨,如玉的肌膚,再往下——連清趕緊收回視線,但他覺得嗓子有點癢,輕輕的咳了兩下,以掩飾自己的再次失態,“娘子醒了?我讓劉媽媽備了水,可是這會起床梳洗?”
“啊,你怎麼還在?”伏秋蓮本來正坐起身子,伸長了手臂去一側拽她的衣裳,剛才迷迷糊糊的她以為連清不在,可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冒出來。
還突然發出了聲兒。
伏秋蓮唬了一跳,手一抖,一頭差點栽下去,要不是她抓住了榻側的欄杆,估計就摔地下去。
“娘子。”這次換連清嚇了一跳,他兩步過來扶起伏秋蓮,讓她坐在一側,自己則幫她把衣裳拿過來,忍不住蹙眉,“那麼大的人還要摔下床去,也不小心些,若真跌下去可如何是好?”
伏秋蓮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剛才可是真的差點嚇到她,耳邊聽到連清的話,忍不住瞪他兩眼,“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相公你是要嚇死我不成?要不是你突然出聲嚇我,我會差點摔下去嗎?都怪你。”
連清摸摸鼻子,苦笑,“是是是,都怪我,是為夫的錯,差點害娘子跌下榻去,為夫給娘子陪禮如何?”
“看你這麼有誠意,原諒你。”
“多謝娘子。”連清拱手一禮,心裡卻是暗自腹誹,這果然是聖人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啊。
“相公你出去啊,我要穿衣裳了。”伏秋蓮出聲趕連清,哪怕是她和連清經歷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