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笑,“其實,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爹不是這個性子,他是走是留我真的沒意見。”這話伏秋蓮是說真的,她不差再多養一個人。
可問題是連老爹這性子真的不討喜。
不過,她眨眨眼,對著連清俏皮的笑,“其實,說實話,就是現在我都不是很在意是走還是留,畢竟吧,這官可是你在當,若是你樂意,我還巴不得你隨我一塊去開如歸樓呢,咱們把如歸樓開遍整個國朝大地。”
連清哈哈笑,自家娘子實在是可愛。
不過他也清楚伏秋蓮的性子,這些話絕對就都是真的,她這個人啊,對於什麼官太太之類的身份,是真的蠻不在乎,不像別的那些女人,恨不得自家夫君一天升一級。
用伏秋蓮的話就是當官有什麼好的啊。
自己開酒樓,做生意。自由自在的,多好的事?
不過這是伏秋蓮自己的想法。
連清雖然不反對做生意,但這麼多年來的書不是白讀的,他骨子裡就有一種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想法,這是沒辦法的,十多年來形成的。
伏秋蓮也就是清楚這一點,才由著他去。
連老爹這一病就是半月有餘。
風寒放在現代自然是小病,吃幾粒藥,兩三天就見好,而且生病期間是沒有半點影響的,可這裡不成啊,連老爹在發燒,退燒的藥倒是吃了,見效卻是極慢。
足足過了四五天那燒才完全退下去。
畢竟是上了年紀,身體的底子再好,年齡擺在那裡的,再說,不是還有一句話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麼?連老爹這一病,哼哼唧唧的就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而伏秋蓮身為晚輩,兒媳婦,再怎麼不想過去,前面的幾天也是帶人過去坐上一會的,自然,有金銀兩女在,也不會真的讓她動手卻做些什麼,不過是略坐上一坐罷了。
就是這樣,每次她回去,連老爹都氣的吹鬍子瞪眼。
他有什麼好看的啊。
依著他看,她就不是來探病的,分明就是來氣他的。
是想來看看他死了沒有。
沒有再順勢加上兩把火,最好把他給氣死吧?
越想越覺得生氣,到最後,連老爹是直接就和連清說了,你別讓你媳婦來了,我看到你媳婦就生氣,本來就要好的病在看到她之後得加重好幾分。
連清聽的很是無語,不過他也覺得沒什麼。
真的只是一個風寒感冒,如同大夫和伏秋蓮說的話,真的只是小病罷了,現在看著連老爹這神情,紅光滿面,中氣十足的,估計是真的好了,即是這樣,他家娘子不來就不來唄,再說,他還怕自家娘子過來這,會去帶些病氣傳給家裡兩個孩子呢。
當然,這是親爹,沒辦法罷了。
若是別人,你看連清肯伏秋蓮會過來?
回到家,連清就直接和伏秋蓮開口道,“你明個兒就別再去客棧了,我之前瞧著爹好像已經是痊癒,好了個七七八作的,這段時間你也累的夠嗆,就在家裡好好歇幾天吧。”
伏秋蓮菀而一笑,“好呀,我都聽你的。”
大街上——
伏老爺正在外頭走著,邊走邊打量著街道兩側,正在想著今上兒怕是又要白白出來一趟時,就聽到耳側有人在議論,“你們說,這好端端的酒樓怎的說不開就不開了?”
“誰知道呢,不過聽說是得罪了人?”
“說不定是規的,不然我聽說那酒樓賺不少銀子呢。”
“我能得賣多少兩?”
有人就搖頭,“誰知道呢,不過我約摸著呀,最低也得這個數,還怕是拿不下來的。”
對方一怔,“五百?”
有人吃的一聲笑,“是五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