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
黑漆漆的看不到什麼。
如同她現在的心情。最終,她也不知道什麼時侯睡著的。
一夜無話,早上伏秋蓮醒過來,才想起身呢,就聽到外頭冬雨氣呼呼的聲音,“那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也不想想咱們太太平時是怎麼待他們的,太太對他們那麼好,他們現在竟然想要太太的灑樓關掉,還想著把太太趕走,實在是太可惡!”
“我的小姑奶奶,你給我小點聲,這話要是讓太太聽到,你有幾個腦袋給劉媽媽敲?”冬雪很是著急,即怕伏秋蓮聽到了這些話擔心上火,也怕冬雨這話若是害得太太傷心,劉媽媽肯定會罰她的。
“我知道,這不是太太還沒醒麼,我又不傻,才不會在太太跟前說呢。”冬雨瞟了下冬雪,小聲道,“這不是太太還沒醒麼,我也就是和姐姐你說一聲,實在是那些人氣死我了,一個個就是狼心狗肺。”
“好了好了,不許再說了。”
外頭的聲音停下,屋子裡,本欲起身下地的伏秋蓮卻是眸光微閃。
酒樓關掉?
誰要讓她的酒樓關掉?
把太太趕走?誰趕走,而且,要把她趕到哪去?
伏秋蓮在榻上想了半天沒頭緒,本來這幾天為著外頭的事情就煩的要命,這會也不想再想,直接就把冬雨兩個叫了進來。看到伏秋蓮醒過來,冬雨笑著上前扶她,“太太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梳洗。”
冬雪則輕輕的抿了下唇,眼底滑過一抹擔憂。
太太什麼時侯醒的?她們兩個的話,太太聽到了嗎?
“太太,您才醒麼?”
對上冬雪的眼神,伏秋蓮驀的笑了起來,笑冬雪的細膩。
她也不兜圈子,徑自道,“你們剛才的話我都的到了。”
“啊,太太,您——”冬雨垮下了小臉,似受驚的小兔子,眨巴著眼看向伏秋蓮,“太太,您真的都的到了,不是騙奴婢的?”太太不是在詐她吧?
伏秋蓮瞪她一眼,“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要關酒樓,又是誰說什麼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的和我說說。”
冬雪瞪了眼冬雨,讓你再多話!
知道事情已經瞞不過去,冬雪上前道,“太太您別多心,還不是冬雨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她去前頭找人,聽著兩個碎嘴的說咱們酒樓出了人命,就說這樣怎麼還開門,該關了才是,那些人不瞭解情況,不知道事情真相,所以才這樣說的,您真的別多心。”
冬雪這話有可能,不過,伏秋蓮咪了咪眼,卻並沒有就這麼輕易的讓兩女避過去,“還有呢,趕出去這話是怎麼個意思?”伏秋蓮真覺得沒想通這話,她住在這裡好好的,要趕她走麼?
“太太,這個——”
伏秋蓮一看冬雪這架式,就知道這丫頭想拖延,一瞪眼。
“趕緊說清楚。”
“是,是幾個衙役,他們覺得老爺不在這麼多天,肯定是出事了,這縣衙後頭是縣令大人以及官眷所居,如今大人不在,自然會有新的縣令住進來,所以——”
伏秋蓮已經由著幾個丫頭梳洗好,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聽到這一番話,瞳眸微微一縮,這話,是哪幾個衙役說的?該死!
倒不是他們想把她趕出去,而是他們背後的人。
其心可誅!
略一想,伏秋蓮就在腦海裡歸為了一個人選,衛主薄。
若是自己一家真的搬出了這裡,雖然他不能做為縣令入住,但這整個衙門卻只有他是有實職的,而且又在萬山縣經營多年,便是再自外頭重新選派一個縣令,那也是有幾分強龍不壓地頭蛇的。
“姑娘您可別多想這些,都是一些碎嘴的閒話罷了,咱們可不怕這些。”劉媽媽邊小心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