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向來喜歡和他做對,又一心不想要孩子的伏氏,會聽他的話才怪。只是下一刻,他的嘴就張大了。
然後,連清看到伏秋蓮的笑聲慢慢收起,揉著肚子朝著他語氣輕快,“笑死我了,你剛才沒看到二嫂那個樣子,跑的比兔子還要快,哈哈,真是笑死我。”
連清眉頭攏了下,他張嘴就想說,君子不與揹人道人是非,可滾到舌尖的話卻在抬眼看到伏秋蓮那張明媚帶笑,眉眼彎彎的臉,連清的話頓了幾頓,硬是改了口,“你和二嫂在說什麼呢,我看到二嫂跑那麼快,連我和她說話都顧不得的樣子。”
“當然顧不得了,她是怕你和她借錢。”
“啊?我什麼時侯和二嫂借銀子了?”連清有些詫異的看向伏秋蓮,眉微蹙,“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是我剛才和二嫂說的。”說著話伏秋蓮已是把剛才的事述說了一遍給連清聽,聽的連清很是無語,可看著這樣明顯心情很好的伏秋蓮,他在心裡輕輕一嘆,想了想最終還是道,“娘子,君子不失足於人,不失色於人,不失口於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憚也,言足信也,娘子這般雖是一時捉弄了二嫂,但卻總歸是說了謊話,且,且於道德有礙——”
靠,這個書呆子,伏秋蓮翻個白眼,衝著他擺擺手,滿臉的敷衍,“得了得了,我知道了書呆子,對了,啊,肚子——”
連清一臉的無奈化為緊張,上前兩步,卻又停下,只是著急的看著有些傻怔,手放在小腹上,眼神半響沒移開的伏秋蓮,又急又氣,“你肚子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到是說話啊,是哪裡疼還是怎麼著?”
“沒,不是,是,是他——”
伏秋蓮指著肚子的動作讓連清急的想跳腳,要不是他素來秉持君子注儀表,早就和連家老二那樣急哧白咧的跳腳了,可饒是這樣,聲音裡也多了幾分比平日的不安,“肚子怎麼了,可是,可是有什麼不舒服?”這個孩子打伏秋蓮被診出有孕他就急為的期待。
這會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伏秋蓮天天折騰著不要孩子的行為,讓連清哪怕是睡夢裡都不敢放鬆,生怕伏秋蓮自己背後裡偷著做出點什麼事。想起這些,連清的眼神微黯,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他覺得很累,很無力。
他只是想好好過日子,想要個好妻子,能在他晚上讀書累時送上一杯茶,能讓他白天有個安靜讀書的地方,不要老是和家裡人鬧成一團,吵的他天天腦仁疼——這要求高嗎?
“書呆子,書呆子,他動了,哈哈,他動了。他真的又動了啊。”伏秋蓮歡快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一怔,抬眸看過去,就看到伏秋蓮正彎著眉眼朝他看過來,“書呆子你快過來,快點啊,快點把手伸過來。”
“啊,做什麼?”
不等他說呢,伏秋蓮已是突然伸手握了他的大手,在連清一驚沒來得及把手縮回去的當,她一把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臉的神彩飛揚和歡喜,“書呆子你摸摸,剛才寶寶動了,寶寶動了啊,哈哈,他在動——”
“動?怎麼可能。他怎麼能動呢。”
連清一臉的不可置信,看的伏秋蓮火大,“為什麼不可能,他有胎心,他會翻身,伸伸手蹬腳,他還會睡覺打呵欠呢,胎兒也是生命,會動不是正常的?”
“一派胡言!”連清的手被伏秋蓮拽著停在她的小腹上,入手溫溫軟軟,雖然隔著層衣裳,可那鼓鼓的軟軟的觸感還是睡覺驚的連清心頭一陣狂跳,耳根子都紅了,唰的縮回手,“整天沒個正事,就知道胡思亂想,女子婦人當以貞靜為要,下次可不許這般行為。不然,不然我可不饒你。”他丟下那麼一句色厲內荏的話,轉身,腳步匆忙的走了出去。
身後,伏秋蓮‘切’了聲,“害什麼羞啊,不就是摸了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