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當然的讓這樣的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喘啊。
【五】
松皆央選擇了鴻臚寺避嫌,母妃太過於受寵,父皇雖寵愛,可是卻一直在呆萌蠢傻的捧殺他,雖然鴻臚寺的主簿僅僅七品,可是卻在外交方面很是重要,他也是有興趣的打探了一番,還真的有講英語的,再加上近幾年和東瀛的人交流也多了起來,雖然這裡的東瀛和現代的霓虹人講的日語差別還是很大,但是就個看個番學來的基礎的五十音,以及東瀛人蹩腳的漢語,竟然意外的不錯。
拒絕了日日上朝述職,松皆央藉口稱他下不了床,躲在了王府裡,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才回去鴻臚寺和那些異國使節練練口語,順便撈點異國上貢的貢品。
不怕彈劾,不怕捧殺,完美。
他打算近期之內先低調做事,修身養性,降低仇恨,然後在開始慢慢著手準備培養勢力。
而他也在母妃的幫助下,打探了不少問家的情況。
感覺自己和問相沉的婚姻太過於蹊蹺,他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問相沉,臉能改變態度,但是心卻改變不了。
已經盡力的松皆央對自己搖了搖頭,想要想個更折中的辦法,讓自己的冷漠不那麼的傷及問相沉,畢竟這個婚姻是咬著牙死撐著都得走下去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若是皇帝,問相沉就是皇后;他若是被削為庶民,那麼問相沉,就要陪著他做個糟糠妻。他沒有無情到拖人下水,但是也沒多情到可以對著一不熟悉的男人發情。
頭疼不已的松皆央現在就特別想回到現代,好好地開始拿起書本,好好讀書,過了四六級,考研什麼的……他錯了還不行麼……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好好讀書的!
然而他這麼想著,什麼事情還是都沒發生,啊,上天並沒有打理他的懺悔呢……
【六】
坐在包廂裡看著幾個侍衛玩鬧,深刻的感受了一番問相沉的寬容大度,和不介意階級的包容,松皆央倒是無趣。
他對這種體力活一點都沒興趣。
想著無趣,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碗碳烤小菜,碳烤小菜旁邊還放了兩塊木炭備在一旁,以便食客繼續炭燒著怕是會冷掉的小菜。
木炭啊,松皆央張了張自己的手,感覺到了莫名的生疏,不由得想要練練手。
趁著侍衛們玩的盡興,他拿過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木炭,長度很不稱手,但是有也比沒有來得好。
然後再扯下掛在包廂裡的一副山水畫,松皆央在注意力被吸引的侍衛的眾目之下,撕掉了裝裱好的畫,把綢緞的裱背給扔掉,然後拿著宣紙的背面對著問相沉畫了起來。
一旁的侍衛不太敢惹這個看著面目冷漠難以相處的王爺,只能好奇地看著,破壞掛畫的行為,王府也是賠償得起的。雖然宮裡跟來的侍女閹人都說這個王爺好說話又溫柔還單純,但是實際上相處起來,和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們這些被僱傭的侍衛,每天都得寅時起床,值班的值班,護送王妃上朝的護送,剩下的都得操練到日曬三竿。其間的苛刻以求,還專門請了禁軍退下來的教頭來教導他們。
就連王妃都替他們說過好話求情以求王爺給他們輕鬆點,結果被王爺一句:這些人在戰場上能活個幾天?守城戰幾天?攻城戰幾天?埋伏戰幾天?追擊戰又能撐幾天?國之棟樑都做不到?不如去乞討?
嚴苛而冷漠……侍衛們一想起來,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們還是更願意和王妃說話。
許久沒畫速寫,松皆央感覺自己得狀態不太順,畫了三四遍,其間問相沉想要動一動,除了喝酒以外,全都被禁止了。
畫了好一會兒,沒什麼感覺的松皆央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把這宣紙扔在了桌子上。
這宣紙雖然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