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尚可稱為“壓軸大戲”,但畢竟尾襲而來的是張俊、岳飛等讓少數民族同胞都感到眼眶子發青的名將,則似乎只能出現“報廢反應”。嗅覺靈敏的老狐狸張俊,玩了一個“逗你玩”的遊戲,讓一些軍士表面佯攻,卻暗暗派出主力步兵從後山偷襲,來了個殺伏奪險,乘勝將流寇追至九江。
李成根據自己多年來被通緝的經驗判斷,勝負早已在答案揭曉前失去了懸念。剩下的,大約只有逃跑這一項工作可以做了。大夥都不約而同地擺出了四散奔逃的造型,只等他這個主帥一聲令下,哪怕,打個口哨也行。雖然為了發揮“兵行詭道”的作用,還要不時地乾嚎出幾句“*”的口號,但其實那隻不過是拉屎攥拳頭——裝點裝點門面罷了。
在宋軍的兩路追擊下,武寧、九江相繼“解放”,匪首孫建、馬進等在“末位淘汰式”的奔跑中,遭遇了身首異處的下場。而反偵查能力超強的李成,則倖免於難,遠走異國他鄉,成為了偽齊中的一員悍將。
作為匪首中唯一逃出虎口的選手,李成從此不得不收起了“窮無苗、富無根、皇帝有可能出自草根”的想法,安心地當起了早八晚五、按月領工資的打工仔,直至駕鶴西去、客死他鄉……
作者題外話:本書作者qq號740342639,願廣結書友!
第3節 隨行就市,俠義女落草為寇;夫妻拼盤,張莽蕩揚威江湖 —— 一槍未放撫張用(1)——
張用,河南湯陰人,以勇力而聞名於左鄰右舍,號“張莽蕩”。據說此公自少年起就自詡為非池中之物,經常在酒足飯飽後,發下“要更上一層樓——混個城鎮戶口”的宏願。雖然和老鄉岳飛一樣都熱衷於軍旅,但同李成一樣,也是門檻較低的鄉兵出身。老張早年也曾矢志革命,曾在“相信黨,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人民”的感召下,聽令於東京留守宗澤的麾下。但在杜充接任東京留守後為宋廷所不容,於1129年春離汴京南下,走上了影響社會治安的遊寇之路。
張用在流竄途中,偶遇東京留守司的將官閭勍。兩個人以前有一些交情,遂攀談起來……
“現在時局不穩,政令朝定夕改,變得比小孩臉還快。尤其是這個姓杜的留守,估計上輩子和黑社會有仇,瞅你們這些非公職人員總有一種眼眶發青的感覺。爾等出去走走也好,暫時避避風頭。但是,無論走到哪裡,也不要忘記,你是大宋子民啊!”閭勍感慨萬分地勸道。
“我等原本欲效命於宗公,可卻落得如喪家之鷹犬、斷線之風箏般的下場,豈不悲哉!”說罷,張用這個六尺高的車軸漢子竟泣不成聲。
可哭著哭著,老張突然眼前一亮,竟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就連原本比較投入的哭泣也變成了僅僅是象徵性地抽抽鼻子。
原來,是閭勍身邊的一位奇女子吸引了張用那六分欣賞、四分好色的目光……
但見這女子眉粗眼大、闊臉壯腰,雖不能用婀娜多姿、楊柳細腰、環肥燕廋這些傳統美來形容,但卻有著一種放射力很強的粗獷美,健美中帶著豐滿、豐滿中卻又不失健壯。
並娶其義女“一丈青”為妻。
原來,這女子綽號喚作“一丈青”,大名已無從查詢、籍貫不祥、履歷從簡,只知不是一位能夠全心全意投身於家務勞動的普通女子,而是一位喜歡衝鋒陷陣、在刀光劍影中過日子的巾幗。“一丈青”原為東京留守司將官馬皋的妻子,後小馬為奸人所害。在“一丈青”欲為父報仇卻走投無路之際,被閭勍收為義女,從此鞍前馬後、效命于軍前。
看出苗頭的閭勍雖然是位正統的長者,但畢竟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深知愛情的力量有時會遠遠勝過自己的萬語千言外加苦口婆心,於是也就不再勸老張了,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婚姻大事上,竟主動欲撮合二人成秦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