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而女人更傾向於抓臉抓頭髮。
江雲霄一看這還了得,那髒兮兮的爪子要是抓在秦槐漂亮的臉上,不得毀了小書生的容。
“秦槐小心。”他一隻手拿著桃木劍,一隻手去拉秦槐,一個閃身,避開村長家大兒媳婦的攻擊,順便用著桃木劍狠狠的打向襲擊者的膝蓋。
桃木劍並不鋒利,不過江雲霄力氣大,哪怕村長的大兒媳婦皮糙肉厚,膝蓋還是被打得一彎,撲通一下跪在了江雲霄和秦槐面前。
江雲霄能感覺到,桃木劍插那個黑乎乎的鬼身體裡,和打在婦人身上不一樣,村長家的大兒媳單純吃痛,但是身上並沒有被桃木劍灼燒冒煙。
畢竟她們並不算鬼,受到這種驅鬼法器的影響有限。
在自己的地盤上受了欺負,這婦人怎麼可能吃這個虧,就像小鬼喊娘一樣,她也會召喚人手:“公爹!婆婆,你們快來,這外來的兩個人欺負俺,欺負大寶!”
院子裡嘩啦一下湧進好幾個人,有村長,村長夫人,還有村長那些孫子孫女。
村長陰沉著一張臉,卻沒有像他那個大兒媳一樣動手。
很顯然,他們早就看到了秦槐和江雲霄打鬼打人的場景,本以為這兩個人只是那種沒什麼本事的江湖騙子,沒想到還是兩個硬茬。
江雲霄沒有喝水,沒有吃他家做的東西,又有這麼高的武力值,他不打算一下子動手。
村長恐嚇道:“兩位道長,我們好心收留你們,你們怎麼還打人呢?”
要換做是其他人,碰到這種場景,肯定嚇得不行,但是江雲霄心中並沒有太多恐懼。
“就是,他們欺負俺!”
那個變成薄薄一張皮的鬼,突然就充了氣一般,變成個鼻青臉腫的小胖子。
村長家的幾個孫子都吃的很胖,這個大孫子十四五歲,更是長得肥頭大耳,因為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充氣之後也是鼻青臉腫,看著更是形容猥瑣。
面對這樣顯然不符合常規的場景,江雲霄還是面不改色,他知道,在這種非人的怪物面前,絕對不能有半點恐懼。
哪怕是鬼怪,都一樣怕惡人。這些傢伙既然沒有動手,說明它們有所忌憚,所以自己絕對不能露怯。
他們要裝自己是人,那就裝唄,誰還不會演戲來著。
江雲霄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村長對方要跟他講道理,那就講唄,又不是誰嗓門大誰就有道理。
他站在秦槐旁邊,下意識擋在對方前面,做出保護的姿態。
年輕俊美的江道長冷著一張俊臉質問:“我倒要問問村長了,你們說有淋浴間好洗熱水澡,引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方便你們偷窺不成?”
江雲霄一臉氣憤:“若不是我家徒兒守著房門,我就閒些被毀了清白!打他一頓怎麼了,毀人清白的採花賊,就應該抓進官府大牢裡!”
“村長問我要交代,是不是該先給貧道一個交代?”
那被打了兒子的婦人哭道:“我家大寶只是在牆上曬太陽,怎麼就是偷窺呢,而且你一個男人,有什麼清白可言。”
江雲霄一臉不贊同道:“這位大嬸,誰說男子就沒有清白可言。你若是覺得男子沒有清白,那就讓你家男子把衣服都脫了,赤條條的隨我在村子裡走一圈,他們要是沒有半點不情願,我就認可這一點。”
這話一出,在場的男性立馬不願意了:“那哪能這樣呢?”
從這小胖子偷窺別人洗澡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它們有腦子有思維,甚至有人的習性,並不是全靠本能行動。
江雲霄就猜測,這些古怪的村民要和他講道理,肯定也要臉面,事實果然如此。
“好了,這事情兩方都有錯,就這樣吧。”村長沒有感覺到江雲霄或者秦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