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現在下去,睡了一會,她要是睡得太死,就不容易醒。你敲得太響,就要被別人聽到。儘管三樓上只有五個人住,隔呂小妮最近的宋老師也有四個房間,只要輕一點,她不一定能聽到,可他畢竟做賊心虛,第一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敢啊。
趁她還沒上床,或脫了衣服床時最好是門沒有關死,他一下子閃進去,弄她個措手不及。他進去,從黑暗中一把抱住她,然後用舌頭堵住她的嘴,她就沒法喊了,也不會喊了。
他激動得呼呼直喘粗氣。虛掩上門,不顧一切地走出去樓梯口走去。走到樓梯口,他象賊一樣貓下腰往樓下看了看,見三樓沒有人影寂靜無聲,才輕輕走下去。
他知道呂~的宿舍就在樓梯口東側第三間,兩邊都沒有人住。只要他能進去,就是她反抗一下,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他躡手躡腳地,一步一步往下走去。樓梯上的燈光昏黃幽暗,整幢宿舍樓一片寂靜。
朱昌盛看了看手,這時已是十二點零八分。在要走到三樓的時候停在樓梯上往下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確定沒有人聲後,他才踏上三樓的樓面。前後左右看了一下,他才偷偷朝東走去。
到呂小妮的宿舍門前,他見門上面的窗戶沒有亮光,知道呂小妮已經睡了。他站在那裡,緊張得心怦怦直跳。他仄耳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一點聲息都沒有。他的手舉了起來就要敲下去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你以什麼理由讓開門呢?他本來想好,用跟她談她扶正一事為由讓她開門。可是真要敲門又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不一定能騙她開門。要是她不肯開門不就尷尬了?以後更加難以接近她。而話說,被人聽到會更加難堪,甚至還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緋聞和後果。
他舉起的手又垂了下來。他儘管是一把手,可還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他沒有嚴總那麼大膽,畢竟職位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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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退回去,上樓,走進宿舍,他心裡還是有些緊張。他安慰自己想,還是要從感情征服她為好,男女之間只有做到兩情相悅,才有真正的幸福可言,也才能完成嚴總交給他的任務。否則就是得逞一次二次,也是不幸福的。要把她發展成為心甘情願的情人,才能美妙幸福!
他睡在床上,翻來覆去想,還是要找她好好談一談。她的定力太好了,不想法一步步征服她,她是不可能主動貼你的。於是,他決定馬上行動,招她談話。要是行,他求之不得,要是不行,他必須採取行動,當然不是深夜去敲她門的那種行動,而是收服她心的行動。
校園的早晨,天空高遠,空氣清新,百鳥齊鳴。
朱昌盛走進校長辦公室,開啟電腦,可他沒心思辦公。他的心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著,牽在了呂小妮的身上。他不時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後視窗,隱在一邊往後面的操場上遙望。
他期待呂小妮的倩影在操場上出現。呂小妮昨晚住在學校,早晨應該會到操場上走一圈的。終於,他看見呂小妮從校園西北角走進了操場。她不是跑步,而是散步。
頭,在跑道上輕輕地走著,好象在思考什麼問題。一件紅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她走路的姿勢很優雅。人漂亮,身上的一切也都是美的。
你看她,腳步輕盈,身姿靈敏,連甩手的動作也柔美可愛。她的髮梢在風中飄揚著,飄出萬種風情。遠看,她的身影就象一團火焰在慢慢往前飄動。一會兒在他的視野裡消失,一會兒又驚心動魄地鑽出來。
這時候,操場上只有四個老師在晨跑,慢慢地,一圈一圈地轉著。轉到她身邊時,都禁不住側過頭去看她,吳興培老師還舉手給她打著招呼。
他再也在辦室裡呆不住了,連忙關門出去,下樓向操場走去。他裝作晨跑的樣子,迅速向呂小妮靠攏過去。只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