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明知道她剛才是一句玩笑話，可他卻會當真。
傾城心尖一痛，他的神情與語調讓她心酸！
「傻瓜！」傾城忍住心頭的酸澀，重新將面容上的笑靨綻放，她拉住他的手臂，一隻柔荑抬起撫上他的冷峻面容，深情款款的說：「剛才我是騙你的，其實…。。嗯……」傾城說著，話語又頓了頓，似乎是在考慮著要怎麼說。
「其實什麼？」慕容絕追問，星目岑亮的瞧她，裡面寫明瞭期待。
「其實你也挺好看的！」傾城說著，絕美的容顏上染上了淺淺的粉色。若是記得沒錯，這還是她第一次對男人說出這一句話來了呢！
慕容絕心神一晃，不由在心底呢喃：「好看？」
「比夜雲漠好看嗎？」隨之，他的薄唇竟然匍落了這一句話來！
傾城的瞳眸明顯在那瞬間有過瑟縮，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慕容絕將她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得仔細，自然也沒有放過剛才的細微變化！
「你們是不同的！」傾城臉上的笑也淡了去，不過她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慕容絕本不想提起夜雲漠的，因為他知道只要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眼前的女子就一定會想他，而他也很清楚，即使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再親密、變得再好，他們之間還是有一個夜雲漠。
「傾城，若是有一天要你在我們兩人中選一個，你會選我嗎？」慕容絕小心問道，心裡是很緊張的，但既然今日自己已經開了頭，那就將話題繼續下去，畢竟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傾城頓時啞然，她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呢？
夜雲漠對於她來說是不能忘記的過去，那是深深刻在她心裡的，只要去觸碰，她的心都會很難受、很痛！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從厭惡、憎恨到如今感情的改變與升華，她知道他很在意自己，甚至超越他自己的性命！
面對兩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她如何能作出抉擇呢？也許只有到了那一天到來，她才能給他正真的答案！
「我不知道！」傾城如實說道，她不想騙他，也不想給他任何自己許是做不到的承諾！
慕容絕心裡是失落的，但這份期望本來也不是很大。
他笑了笑，試圖將眼下的氣氛化解，雙臂展開抱住了她，腦袋枕在她的肩頭低語道：「還好你沒說會選他，至少……我沒有輸！」
慕容絕這麼說著，平淡的語調帶有點滴的殤。
傾城聽著，眸光暗了下來，但卻同樣抱住了他的勁腰喃喃說著：「以後別拿自己和他比了，好麼？」
如今的她已經無法作出選擇，因為無論她選誰，他們兩人中都會有一方受傷。若是如此，她不願這樣，更是不想看到這種局面的發生……
慕容絕是明白她的，為了不想她再為難，他點頭答應了她！
「你不喜歡，以為我便不問、不比了！」慕容絕緊緊擁著她，因為愛她，他寵她；因為愛她，他遷就她；因為愛她，他會做自己從不會做的事，就算自己難過，也只希望她能高興……
傾城也笑了，心裡感動他的體諒。她將自己的螓首緊貼著他，沉聲說道：「謝謝！」
在結束了這段不算太愉快的談話內容後，慕容絕和傾城一如往常那樣攜手走下了樓，而外面的場地亦如昨日，沒有血跡、沒有屍體，彷彿昨夜的殺戮並未發生一樣！
傾城沒有瞧出端倪來，兩人用過早膳後慕容絕還特意帶著她在青山鎮上逛了逛，如此登對的男女自然走到哪裡都將會成為最注目的焦點！
然而，就是在這看似很正常的大街上，慕容絕總覺得在暗處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會是昨夜那個人嗎？
慕容絕心裡猜測起來，若是此人箭法了得，那在這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