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獨擋一面的麟府路更強。
可折克行卻選擇了留在京城。
這份忠心當真是讓趙曙滿意到了極點。
但旋即帝王的猜疑心讓他招來了張八年。
「你確定昨夜皇子他們沒有通風報信?」
張八年堅定的道:「臣確定,當時皇城司的密諜和百餘名親事官在外面遊弋,就算是來了只老鼠也無法偷渡。」
「很好!」
趙曙滿意的道:「折克行可用!」
韓琦拱手笑道:「恭賀官家把一員虎將收入囊中。」
大宋的復興不可阻擋,而軍事準備尤為重要。
「以後北方會持續交戰,朕需要忠心耿耿的大將去為大宋征伐。」
趙曙心滿意足的收了奏疏,說道:「曹佾幾番上陣廝殺,可為勛貴表率,不過他畢竟年歲不小了,殿前司差一個副都指揮使,讓他去。」
殿前司副都指揮使是武人中的頂級官職,曹佾算是給祖宗爭氣了。
「折克行年輕有為,大宋值此緊要的關頭,朕當不拘一格簡拔人才,折克行可為萬勝軍都指揮使!」
一軍之主啊!
萬勝軍依舊在操練,曹佾懶洋洋的站在臺子上,對於重複去做一些事他沒多少興趣,所以只是任由著折克行操弄。
「某如今就等著北伐了。」下面喊殺聲整天響,曹佾卻在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折克行全身披掛,淡淡的道:「北伐目下不可為,大宋需要積蓄糧草,需要更多的戰馬,否則就怕重蹈太宗皇帝時的覆轍。」
當年太宗皇帝的北伐堪稱是倉促,自以為無敵於天下,結果被打成了狗。
「某知道。」曹佾想到了祖先,「當年某的祖父……哎!」
曹彬當年跟隨北伐,兵敗被降職,這是曹家的恥辱。
「別想什麼祖先。」折克行皺眉看著他,「某最不喜你的一點就是動輒提及祖先。祖先是祖先,自己是自己,自己不努力能怪誰?最近你操練沒精打採的,這是倦怠了,若是領軍出征,這等倦怠會讓你毫無勝機!」
「不就是操練嗎!」曹佾站直了身體,走了下去。
他拔出長刀,就在陣列前開始練刀。
曹家的刀法和折家的刀法有許多共通之處,那就是簡潔。
沙場徵戰玩花拳繡腿,那還不如一刀了結了自己,免得去送人頭。
折克行微微點頭。
一軍之主萎靡不振,這對軍心士氣的打擊尤其大。
「有人來了!」
營外來了數騎。
有將領對摺克行低聲道:「軍侯,是樞密院和殿前司的人。」
曹佾依舊陶醉在自己的刀法裡而不能自拔,折克行舉手,有人喊道:「停止操練。」
「何事?」曹佾抬頭,見到折克行下來,就笑道:「不是某吹噓,某的刀法若是練到了精深處,安北說的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那當真是如探囊取物耳!」
「樞密院和殿前司來人了。」
曹佾緩緩回身,看著那數騎近前,不禁歡喜的道:「樞密院和殿前司一起來,遵道,這是你要升官了吧!」
他側身看著折克行,那歡喜就從內到外的散發出來,「這幾年多虧了你,否則某這個所謂的軍主怕是降伏不了這些驕兵悍將,遵道,多謝了。」
人要懂的感恩。
什麼兄弟情義哥記住就好,等以後尋機報答。
你需要把自己的感激說出來,這是對付出方最大的慰藉。
你若是說什麼我們之間是兄弟,兄弟之間還講這個?這豈不是侮辱了我們的兄弟情義嗎?
過十年你再回頭看!
所以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