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
雲靜放大瞳孔,這是··鬱從來沒這樣主動過,他們更是從沒這麼親近過···此刻的她已經融化了,管他什麼忽然走掉,管他平時是多麼不善於表達,這次,她真的是徹徹底底被折服了。她慢慢閉起眼睛,等待著他的溫柔來臨。
“竟敢擅闖冰府!”這時,巨大的喊聲驟然傳來,隨後伴著一聲淒厲的,“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找你們主子,只是問幾句話就走,為何攔我!”接著是百樂的聲音。
她來了??!!!!
雲靜和冰鬱同時一震,冰鬱迅速將雲靜放回床邊,站起身,眼神一直瞟向隔著門窗的外面,“靜兒,等我一會,有人闖府。”然後便快速開門出去。
他出去見到的就是嬌美的身影和他的手下打鬥的情景,她身手靈活,暗器更佳,雖然看不出是何武功路數,卻也應付得自如,就算如此他的手下也都不是廢物,可不能傷了她,“住手!”中氣十足的聲音立刻喝住了那些夾擊的手下。
百樂也停手,見冰鬱出來了,單刀直入,“我知道我很唐突,但是可否借一步說話?”
“嗯。”冰鬱應,轉身讓她跟上。
跟著冰鬱,兩人來到一處密室,“什麼事?”冰鬱問。
“關於我生病···”她試探性的點他。
“你想說什麼?”冰鬱又問。
“就是吧,嗯··”她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怎麼問好,“你是不是知道關於我的病情?或者你知不知道關於我的其他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想,冰鬱是冰絕宮的宮主,那麼他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他橫眼看她,盯了她片刻,“你的病情?來,我看看。”說著,已經伸手去探百樂的脈搏。
百樂反應快,一個閃躲,沒讓他碰到。心想,看樣子他是不知道了,都怪她太心急了,太著急才誤會了,也許他真的是聽說她風寒了才來看她,也許他檢視她的胳膊是為著另一個原因,是她自己做賊心虛。“啊,沒什麼,不就是風寒,就是好奇你怎麼會知道的。”
冰鬱沒說話,還是疑慮的看著她。
見他仍心存懷疑,她便又說:“告訴我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派人查我?”然後還是很戒備的防著他,怕他探她的脈。
只見冰鬱鬆懈下來,“哦,是從宮家的公子那聽來的訊息。”
冰鬱這一放鬆,百樂也鬆了一口氣,總算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哦,是這樣,那真謝謝你了,大喜之日還知道來看我。”
“應該的,”冰鬱答道。
兩人就像閒話家常一樣的聊了幾句其他的客套話,哪怕百樂根本不明白這個“應該的”是應該在哪。
“那麼如此便好,我就先走了,壞了你洞房花燭的氣氛,改天再來道歉。”百樂告禮準備離開。
“知道便好,請吧。”冰鬱在前,還是讓百樂跟在後面。
百樂在他身後做了一個鬼臉,真是不知道謙讓。她跟著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因為聽說這密室還有機關,一不小心就會小命玩完的。
眼看著冰鬱去開密室的門了,她早就有些噁心和憋悶的感覺,想趕緊出密室。
然,就在她等著石室的門開啟的時候,石室的燈驟然全部熄滅,而她的手卻忽然被什麼鉗制住,本能的反應也無法反應,那鉗制很緊。
鉗著她的手的正是冰鬱!
冰鬱鉗著她的手腕,慢慢挪下去,每挪一厘,都會鉗制的愈加緊,慢慢探上她的脈···
“你!”百樂怒不可遏,他竟然使詐!
黑暗中,她感受到一記冷冽的光刺向她,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放棄了掙扎,任他的手抓著她的手腕越收越緊,越收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