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寫,對他是有什麼好處是不是?
一踏入殷輊的家,她差一點被眼前的景象嚇死!
殷輊閒散的坐在沙發上,他一頭微鬈的頭髮還是處於半溼的狀態,發上的小水滴不時的滴落在他價值不菲的褐色沙發椅上。
他的上半身赤裸著,精瘦、結實的身軀映入她的眼簾:他的下半身僅圍了一條灰色的浴巾,看得出來他才剛洗好澡。
“你你你……”
她“你”了個半天,還是“你”不出個所以然來,舌頭好像一瞬間被剪刀給剪了一樣。
“我怎麼樣?”
“你竟然沒穿衣服!”她指控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穿成這樣,你不怕妨害風化是不是?”
“韓苣芯,你的話說錯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洗個澡,坐在客廳看影碟,根本沒料到你會來。”殷輊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很匆忙的決定出門,因為韓苣芯連馬尾都沒扎。
“何況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可是你也不能只穿這、這樣啊!”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裡擺?
好像只要視線與他的平行,她就可以把他精壯的身軀盡收眼底。
“這裡是我家,又沒有外人在,我更不曉得你會來,我一直以為你會等明天到公司後再和我談,所以我當然這麼穿!”
尷尬,真的是超尷尬的,早知道會碰到這種情形,她就不要這麼冒失的跑來了!
呃,現在該怎麼辦?要談也談不下去,她都不知道她的眼睛該往哪兒擺了。
“你……可不可以去加件衣服啊?”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無理,韓苣芯還是硬著頭皮說著。
“我習慣在家裡這樣穿,你要不要喝杯飲料?”他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加拿大的冰酒,為韓苣芯倒了一小杯。
韓苣芯啜了一小口,感覺口感很好,她三兩下便將一小杯冰酒喝完,然後再和殷輊要了一杯。
“韓苣芯,這是酒。”他提醒她,他從來沒有把韓苣芯灌醉的意思。
“我知道這是酒啊!很好喝。”哼!她才不會把酒誤認為是汽水咧!“對了,我要你明天去和記者說清楚。”
“那隻會愈描愈黑而已。”
“不行!”韓苣芯拍桌,“怎麼可以任他們亂寫一通啊?明明就沒有的事……”一想起這件事,她就覺得好氣,忍不住又喝光了一杯。
“你為什麼覺得那是沒有的事?”他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龐,好奇的問。
“本來就是啊!我們兩個充其量只是……呃~~上司與下屬、俠盜與苦主之間的關係好不好,哪來的什麼文定啊?怎麼可能嘛?”
“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這麼簡單嗎?”
奇怪?是這個小妮子真的是神經大條到這種程度嗎?不然他為她做的,她怎麼都看不到?
還是她選擇逃避這些問題?
“本來就這麼簡單了好不好……”她又喝了一杯,幾杯冰酒下肚,雖然冰酒的酒精濃度不高,可是後勁超強。
“快點倒酒啊!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她催促著,嗯……這個酒真好喝,回家她也要買幾瓶來喝。
“韓苣芯,你喝很多了。”他再次說道:“你不要再喝了。”喝光了一整瓶,唉!原來她還是個小酒鬼。
“怎樣?叫你再倒,你是聽不懂是不是?還是你不肯再讓我喝了?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她好像有點茫茫的,連說話的口氣都變了。
“我不是怕你喝,我只是不想你喝醉,你忘了你是來和我討論問題的嗎?”他湊近韓苣芯,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著。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是來和你討論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