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個人做爹爹,真是邪門!”
法王也把姬曉風誤認為達賴座下的那個“行香弟子”,只道混進來的這幾個人,果然是黃教派來的奸細,不禁也是大驚。心中想道:“此事稍一處置不當,就要弄成兩教之爭。”一時著急,忘記了自己已經不在教主之位,叫道:“師弟,住手!不可傷人!”
孔雀明倫王冷冷說道:“師兄,你已離開本教,本教之事,就請你不必再操心了!”他口中說話,手底毫不放鬆,胯上一步,“左弓右箭”,雙掌一齊拍出。
江海天默運玄功,左掌右指,以須彌掌力和一指禪功再接了孔雀明倫王的一招,這一次他早有準備,只守不攻,雖然仍是給孔雀明倫王的掌力震退,但已不似剛才的難受。
法王暗暗嘆氣,首座護法弟子道:“師尊,走了吧?”法王搖了搖頭,默默無言。要知他當了幾十年的教主,與自教實已是血肉相連,在這緊要關頭,哪忍得下心飄然離去。可是他也想起了現在已不是教主了,白教之規,上下尊卑之份極嚴,他又不能干涉他的師弟。不由得心亂如麻,進退維谷。
這時另外的兩個護法弟子,一個扶著迦毗羅,一個拿著姬曉風,雙雙走到法王面前。
原來這兩個護法弟子解不開迦呲羅的穴道,故此來向法王求救。
法王望了一眼,露出詫異神色,隨即伸出三指,替迦毗羅把了把脈,他武學深湛,可以從傷者的脈息探測出是哪一處穴道被封。
只覺迦毗羅的脈息忽粗忽細,凌亂無章,法王這一驚更甚,心中想道:“奇怪,這是哪一家的點穴手法,我竟然察覺不出?”
他沉吟片刻,索性施展上乘內功,以掌心貼看迦毗羅的“天樞穴”,將一股真力輸送進去。這“天樞穴”是奇經八脈文匯之點,迦毗羅本身的功力不弱,再加上法玉以上乘內功相助,登時渾身通泰,不必用解穴法,而穴道已自解了。
法王忽地失聲微咦,迦毗羅以為是自己受了內傷,怔怔地望看法王,法王道:“你沒事了,退下去歇息吧。”
原來法王此際正想起一個人來,心中想道:“難道是金世遺來了?”他曾和金世遺交過手,深知金世遺的點穴手法神妙莫測,他當年也曾吃過苦頭。
法王又驚又喜,把眼望去,只見與他師弟交手的那兩個人,正在被迫得步步後退,法王又不禁呆了一呆,心道:“不對。這兩個人決不是金大俠。”
就在這時,尼泊爾的四個使者在孔雀王的心腹弟子帶引之下,走了進來。
陳夭字一看,其中二人正就是那一晚偷入他家,擄走幽萍的那兩個人。這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陳天字不由得怒從心起,倏地撕下了面具,大叫道:“陳天宇在此,你們還我的妻子來!”
那兩個使者吃了一驚,說時遲,那時快,陳天宇已是運劍如風,一招“雙龍出海”,一招之間,連襲二人。
陳天宇之所以撕下面具,一來是因為自己佔著理,索性擺明了和他們理淪;二來他已知道法王是願意幫他的,那更犯不著給人當作奸細了。他打算一舉制伏那兩個使者,只要能夠拿著一人,就可以令得孔雀玉投鼠忌器,不敢胡來。”白教不乏明理之人,只要孔雀王不敢胡來,他就有希望引起白教的內爭,說不定可以令得孔雀明倫王剛坐上教主之位,立即又被推倒。
不料那兩個使者武功大是不弱,陳天宇疾攻兩劍,都給他們避開,第三個使者舉起了一個金缽,“當”的一聲擋了陳天宇的一劍,第四個使者脫下袈裟,嚴如一朵紅雲,向陳天宇當頭罩下,這人武功最強,陳天宇的長劍被他的袈裟擒住,施展不開,先頭那兩個使者這時也緩讓氣未,一左一右,向陳天宇的兩脅抓去。
眼看陳天宇就要被擒,法王忽地喝道:“請各位住手,聽我一言!”他的佛門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