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姦屍,醜的割她奶子。”鬼三憤怒地衝了過去,對準棺材身就是一腳。
這力道,原以為可以一腳踹開棺身的,卻沒有想到棺材完好如初,而且連動都不動一下,一點面子都不給鬼三。
“你厲害是吧。”鬼三掏出手槍,對準棺材就是三槍。棺材被打穿了三個洞眼,打出去的子彈一直撞到對面的牆上才落下來。
“再厲害的行屍走肉,你還是行屍走肉。”鬼三學著西部牛仔的樣,打完槍不忘吹一下槍口。可我明明看見這槍口上,半點菸霧都沒有。
“行了吧,老三,夠了。”麻大看不下去了。這原本美麗的一個屍體,現在算是被糟蹋透了,體無完膚。
“算了?你看看你脖子,那傷口差那麼一點點就到喉結上了。”鬼三還是很生氣。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引經據典。
“那是人,她不是。不行,我一定要毀了她。”鬼三心意已決,不聽我們勸阻。
眼看著鬼三從懷裡掏出一瓶二鍋頭,就往棺材上灑著。我一個激靈,彷彿聽見什麼聲音在向我求救。冥冥之中,我總覺得這棺材擋在這裡必定有它的妙用。
“先不急著燒,萬一燒了,以後出現什麼怪事就麻煩了。”我說道。
“就是老頭子來勸,我也不買他的賬。屍體是我打爛的,怨有頭債有主,她要是氣不過就衝我鬼三一人來。”鬼三打起打火機,火苗嗖的一下冒了出來。
就在火苗穿出來的那一剎那,我的眼前閃過一道亮光:“對,我記起來了,就是這裡。”我自言自語道。
“什麼?”鬼三回頭看了我一眼,就準備點火了。
“真正的出口。”我脫口而出。
“痛。”鬼三喊了一聲,用自己的袖子蓋住了已經著火的棺材蓋。
“怎麼回事?給我們說清楚。否則,我一定先揭開蓋子把裡面的那位糟蹋個夠,再火燒了她。”鬼三目不轉睛地看著。
我指著棺材:“我做過的一個夢裡,曾經我來過這裡,但我一時沒有想起來,也沒有印象。就在你的打火機冒出火苗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有人向我求救。然後,那個夢中的情景就出現了。”我徑自走到棺材面前,愛惜地撫摸著棺身,一股莫名的淚水流了下來。
“別哭,別哭啊大侄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一個大小夥子了,興哪門子的哭咧。”麻大最見不得別人哭了,他看見別人哭心就軟。
我在棺材四周左轉三圈右轉三圈後,湊到棺材前面,半跪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按在靈牌上。我哽咽地念了出來:“阿魯特孝慈。”
鬼三和麻大傻乎乎地看著我,我揮手將大拇指的力氣完全用在“阿”的那個口子裡,按動了。我的半根大拇指按了進去,就聽見棺材蓋嘣的一聲飛出了三四米。裡面那個被鬼三先是毀容又是連開三槍的屍體,僵直著手臂,半身挺起,坐在棺材裡,嘴裡散發著一股令人噁心的怨氣。她的眼睛向四周遙望,最終定格在麻大身上。
我看著麻大,感覺事情蹊蹺,她不選擇我也不選擇毀壞她身體的鬼三,偏偏就是盯上了麻大。
“麻大,你有沒有得罪過她?”我喊道。
“沒,沒有啊。你們又不是沒有看見,我都沒有老三那麼狠。”麻大說話結結巴巴,眼睛不敢看著屍體。
“你一定有事情隱瞞著我們,說吧。‘人盯鬼不怕,鬼盯人該死’。”我看到麻大一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知道麻大肯定隱瞞了什麼事,而且很重大,與這個屍體又有很密切的關係。
“沒有就是沒有,你們怎麼就不信我咧。”麻大繼續嚷嚷著,“這該死的倒黴蛋,怎麼就認準我了?”
“你不會是她前世的男人吧?現在你來了,她能不和你話話家常嗎?嘿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