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兒上咚的一敲。
小鬼頭一聲痛呼,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鼓著腮幫子,看君上邪:“懶女人,憑什麼打我!”
他又沒說錯話,做錯事兒,懶女人被人打敗欺負了,就算心裡不好過,也不能拿他出氣啊。
不是已經有了一個老色鬼嗎?
懶女人有什麼氣,全都撒在老色鬼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嗎?
小鬼頭非常沒義氣地這麼想著,希望君上邪把心裡所有的氣,全都出在老色鬼的身上。
他覺得,自己在君上邪的面前,已經夠笨的了。
“懶女人,以後不可以再打我的頭,會把我打笨的!”
小鬼頭很是義正言辭地跟君上邪說著,想要爭取自己的人權問題。
君上邪嘿嘿一笑,小鬼頭和老色鬼不愧是一對活寶啊,名字裡都有一個鬼字。
一個想要爭鬼權,一個想要爭人權,可是她這個終極法院最後通通駁回。
“沒關係,已經夠笨的了,我再怎麼打,也笨不到哪裡去。”
君上邪好似安慰小鬼頭一般,猛拍小鬼頭的肩膀。
在她的面前,任小鬼頭再怎麼聰明,也就只有被她欺負的份兒。
既然如此,何必計較小鬼頭是不是聰明的問題。
小鬼頭瞪大了眼睛,想不通,世上怎麼還有懶女人這種人,欺負了小孩子還能說得如此振振有詞。
“懶女人,你這麼欺負我,不害臊嗎?”
小鬼頭咬牙切齒地說著,他是真渴望懶女人的心裡,還真真殘留了那麼一丁點兒、正常人的情緒。
君上邪跟小鬼頭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
“你這麼近地看著,能從我臉上看出你說的那種情緒嗎?”
君上邪拉近了自己跟小鬼頭的距離,讓小鬼頭仔仔細細地看著清楚她的表情後再說話。
小鬼頭很是不服氣地轉過頭,不看君上邪。
得,跟懶女人討論這個問題,他只能讓自己更加的生氣。
“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為毛打我!”
小鬼頭不服氣啊,好端端地自己捱了打,小鬼頭的心裡燒著兩把火呢。
“還敢問!”
君上邪真想呸小鬼頭一下,那會兒小鬼抱著從古拉底家族那裡坑來的東西。
早就跑得無影無蹤,回到這個地方享受成果的喜悅了。
她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小鬼頭知道個毛啊。
竟然坐在一邊,一臉的嚴肅,還點頭,點毛個頭,小鬼頭聽得懂她和老色鬼正在說什麼嗎!
就小鬼頭那一臉的不懂裝懂樣,她看著不順眼啊。
“你曉得我剛才跟老色鬼說的是什麼嗎?”
“但你和老色鬼都知道,如果我表現得跟個白痴一樣,豈不是很丟臉!”
他也不想好不好,在懶女人的面前,他和老色鬼常常丟臉。
今天的事情,老色鬼知,他不知,只能跟著不懂裝懂啊!
老色鬼笑得‘嘎嘎嘎’個不停,鴨子被掐脖子的程度真是越來越高了。
小女娃兒想欺負哪一個人,或者是它這隻鬼,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今天算是不錯了,好歹小女娃兒還給了小鬼頭一個答案,小鬼頭該高興。
哪怕小女娃兒打人的原因,小鬼頭假裝成熟的原因,聽著都十分的詭異。
老色鬼很是義氣地拍了拍小鬼頭的肩膀,它和小鬼頭算是同一陣營的人,同被小女娃兒欺負著。
“小女娃兒,你覺得那個黑衣人會是誰?”
老色鬼對那隻黑烏龜的事情很是上心,它也想知道那個厲害的人物會是誰。
“香格、里拉,這兩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