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莎比難免有些難為情。不過就她剛才那番大聲說出來的話,挺讓人覺得好笑的。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被君上邪拆穿,莎比索性來個破罐破摔。“喂,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表個態啊!”
莎比推了推呆若木雞的君傾策,非要君傾策給她一個說法。君傾策似遭雷劈了一般,身心都是那個叫麻茲茲的。“啊?啊?”君傾策啊了兩聲,杌杌無神,非一般的呆滯。
“啊什麼啊,我說我喜歡你,你對我是什麼感覺!”莎比有點生氣了,她是女孩子,都敢這麼表態了。君傾策竟然只給她“啊”了兩聲,看到平時很靈氣的君傾策這個時候跟只呆瓜鳥似的就來氣。
“算了算了,我喜歡你,你卻不知道,還是君上邪在雪域裡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就你這樣,也不盼著你短時間裡給我答案,但是我不會放棄的。君傾策,你這個男人我要定了!”
莎比敢愛敢恨,喜歡上了君傾策,又在君上邪的一番激語之下,竟說出認定了君傾策這個男人。
雖然君傾策還沒有表態,不過在看到莎比的情況後,君上邪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了。那麼君家的後續工作算是定下來了,哪怕她不在,小混蛋會幫她好好打理君家。
她有這個心思,小混蛋早就該猜到了。如今更有莎比這麼一個女子在小混蛋的身邊幫襯著,她更沒什麼好擔心的。傳宗接代的事情,自然是也是交到了小混蛋跟莎比的頭上。
“邪兒,你這算不算是在安排身後事兒?”不知何時到來的夜血冷不丁冒出了這麼一句讓人冷汗漣漣的話來。正如夜血所說的那般,君上邪似乎已經開始安排,她萬一不在了之後該怎麼辦。
“呸呸呸,你少瞎說!”一聽到夜血疑似在咒君上邪,君傾策連“呸”了好幾下。“你是誰啊!”正當君傾策想要痛罵咒了君上邪的人一頓時,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你好,我叫夜血。”其實,夜血更想告訴君傾策,他將是君傾策的姐夫。但這些話在這個時候說似乎有些不太合適,為此,夜血忍住了。
“夜血?”聽到這兩個字,君傾策的眉毛都皺成了一團兒,“我也認識一個叫夜血的傢伙,不過那傢伙是古拉底家族的人,而且長相併不如你。”君傾策很是中肯地說了一句。
“是嗎,謝謝你。”聽到君傾策還表揚了自己的長相,夜血回謝了一句。也是,他現在跟之前的樣子可是天差地遠,除是君上邪那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無人能猜到,兩夜血乃是同一人。
“謝什麼謝,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君傾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剛才夜血說了一句很不好的話。
“別自欺欺人,你該聽得懂邪兒那話裡的意思。”夜血直視君傾策,何必呢。逃避不是辦法,如果不夠努力,只會失去更多自己在意的人和事物。
“姐。”君傾策猶豫了一下,其實他還小,莎比的事情是君上邪故意而為之,君傾策怎麼可能沒感覺。
“小混蛋,你該明白,我之前所說的並非是杞人憂天。君家今時不同往日,赫斯里大陸上有多少人盯著我們君家,你也該清楚。我做的打算定是有它的必要性,別小孩子氣。”
君上邪也不否認,她是對自己離開之後的安排,存在著必要性。
“小邪,你跟我們進來一下。”有些事情,君上邪不能跟這些人說,但是能跟兩個白鬍子老頭兒說。所以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把君上邪叫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君上邪點點頭,那封信裡到底寫了什麼,夜血他們還是無從得知。
“小邪說吧,你父親到底怎麼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領著君上邪走進君家祠堂,開門見山,問君上邪信上寫了些什麼。
君上邪什麼也沒說,只是開啟了自己的金福袋,將裡面的小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