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使者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那個使者是想讓她死,還是想讓她生。她又是怎麼來到這塊地方的?
君上邪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身上沒有任何一處受傷,身體上也沒有疼痛之感,該是沒什麼大問題。沒多久,君上邪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手腳只能在這粘乎乎的東西里移動。
如果想把自己的手和腳從這粘乎乎的東西里拉出來的話,那是枉費心機。君上邪皺眉,再一次試著把自己的手從粘乎的綠色藥狀中拉出來。
可任憑君上邪把手拉得再高,那些綠色的膏狀物體都似萬能膠一般,牢牢地粘著她。她拉再高,綠色膏狀藥物最後都會把君上邪的手拉回去。
君上邪鬱悶了,不知是這藥物狀的東西把她的手拉回去,還是這些藥物狀有卸力的能力。因為她每每拉起,不似是有一股力把她往回拉,而是她身體裡的力量像是流失了一樣,舉不起來。
“你不用再浪費心思了,你出不來的。”君上邪還在疑惑當中,這地下穴洞裡,出現了第二個聲音。
雖然君上邪與光之村的人並不怎麼打交道,可這個聲音君上邪偏偏還認得。要不是這個聲音,她也不會被判死刑。“使者?”
“姑娘好聽力,沒錯,正是我。”千倉絕從入口走了進來,微微笑地看著君上邪”“歡迎你來到此地,我可為你準備了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君上邪覺得使者的話特別好笑,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談什麼等她二十年。就算真如老色鬼所猜想,她那未蒙面的老孃跟光之村有關係,跟她沒什麼關係。
“沒錯,光之村的人,不似你們赫斯里大陸上的人。赫斯里大陸的人,懷一個孩子,十月便足月了。光之村的人,必要懷滿一年,才能生下來。也就是說,從你母親有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準備了這一湖東西。”
千倉絕為君上邪解釋著,走近君上邪,“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千倉絕。我除了是光之村的使者之外,跟你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我還是你的殺母仇人。”
“?”君上邪挑眉,在聽到千倉絕說他是她的殺母仇人時,並沒有太大的憤怒。
“你不想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這場遊戲是由他所定的,怎麼玩兒下去,自然也由他來決定。他跟她母親的往事,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君上邪沒有必要知道。
“應該不是用來殺我的。”關於這一點,君上邪倒是能確定的。因為待在這奇怪湖中的感覺,與當日泡在黑衣女人為她準備的藥水之中的感覺有些相似。
只是,這個叫千倉絕男人準備的,更猛了一些。好在,有黑衣女人的那次打底,君上邪不像第一次泡時,那般難受。
“你果然跟她見過面了,要不然的話,你在那湖裡也不可能像這般自在。”千倉絕笑,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放棄的。那個女人一直以為自己運氣好,才能活到今天,卻不知,若不是他願意,沒一個人能活下來。
君上邪看著千倉絕,不言不語,君上邪知道,千倉絕所說的“她”指的是黑衣女人。這麼看來,黑衣女人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也為難她呢,想當初,我把所有的藥材全都獨佔。自此,光之村的人再也找不到這種草藥。若是想要的話,那就得用命去掉。”對於黑衣女人的辦事能力,千倉絕給以了肯定。
“她的那張臉,是因為那些藥?”聽到千倉絕的話,君上邪一驚。她怎麼也沒想到,之前她所用的藥草,乃是黑衣女人用自己的命搏回來的。
“放心,別有罪惡感,那張臉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千倉絕讓君上邪放心。
“謝謝,我從來不會有罪惡感。”君上邪笑著說,不過知道黑衣女人的臉不是因為自己,的確可以鬆一口氣。她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