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眼前所見的情景驚呆。
�草蓆上躺著的是一名被矇住眼睛的少女,她全身赤裸,頭和四肢被死死按住,下體鮮血橫流,慘不忍睹,極度的痛苦讓她渾身瘋狂地抖動,嘴裡的呼喊卻越來越微弱。
�少女的旁邊,一名年老婦女手持一把沾滿血跡的廚刀,因為“儀式”被打斷,而抬起頭對從善這個不速之客怒目相視。
�非洲割禮!
�突然意識到她們是在做什麼,從善瞬間被怒火席捲,然而她還沒從親眼見到如此野蠻殘忍的風習中驚醒過來,手臂卻驀然一緊,被兩名男子死死拉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野蠻人!”從善怒極,肘擊撞向一人的肩胛骨,同時後踢中另一人的胸膛。
�她猛地推開人群,將老女人扯起來,憤怒地奪下其手中的血刀,“哐當”一聲用力扔出人群。
�“你會害死她!”從善怒吼道,一把將老女人推到在地上。
�然而她的舉動卻激起了眾怒,女人們用席子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女裹住,男人們操起木棍就向她砸來,慌亂之中,從善的腰和肩膀捱了好幾下,然而她卻不肯離開,咬緊牙關,頂著如雨的棍棒,努力想靠近少女。
�“咚!”一記悶棍打在了她的舊傷上,從善渾身一僵,後腦勺接著又被打中,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屋裡,一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從善立即想坐起來,然而她剛一動作,就感到腦袋暈得厲害,身旁照顧她的奴僕驚叫一聲,急忙讓她躺下。
�從善摸向額頭,那裡纏著厚厚的紗布,她才意識到自己受了傷。
�見她醒了,奴僕急忙去通知阿斯法,很快,房門被推開了,兩個高大偉岸的男人同時疾步走了進來。
�“阿斯法閣下,請你派人去阻止割禮,這種手術會死人的!”一看見來人,從善著急地說道。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聽見她的話,韓熠昊臉上的擔憂立即轉變成了怒氣,真不知道這女人腦袋裡裝的什麼,差點被人打死,清醒過來第一句話竟然還是擔心別人。
�“閣下,這種手術即不科學也很危險,快去阻止村民們啊。”從善繼續對阿斯法說道,她想下床,但四肢卻沒有力氣。
�“割禮幾小時前就已經結束了。”阿斯法的一句話頓時讓從善絕望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從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她又問道:“那女孩怎麼樣了?”
�“就算你現在再關心,也起不了絲毫作用。”韓熠昊冷冷說道。
�從善頓時語塞,韓熠昊說得對,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她終究還是沒能幫得了那女孩。
�一想到這,頭痛加暈眩襲來,從善臉色變得越加蒼白。
�“你怎麼樣了?”韓熠昊見她的臉色變差,坐在她的床邊,冷酷的表情霎時褪去,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腦海中浮現出那女孩的慘狀,一時間喉嚨被堵著,氣息不順。
�“快看看她究竟怎麼了?”韓熠昊立即轉頭對阿斯法說道。
�阿斯法聞言,走上前替代韓熠昊的位置,在從善不解的眼神中,平靜地開口說道:“我畢業於哈佛醫學院。”
�從善眼睛睜得更大了,這可能嗎?非洲部落的酋長竟然是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
�然而韓熠昊的表情卻絲毫不見驚訝,因為他早就知道了,當他把從善從人群中抱出來之後,正是阿斯法親自替從善縫合的傷口,比起那個只會跳大神的老巫師來說,韓熠昊倒寧可相信阿斯法。
�阿斯法叫人取來了醫藥箱,詢問了從善幾個問題,手法專業地檢視了她的傷口,一系列動作似模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