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打消了從善的顧慮。
�給她注射了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阿斯法讓其他人離開,好讓從善好好休息。
�然而,韓熠昊卻說道:“我留下來陪她,等她睡著了再走。”
�阿斯法沉默了一會,見從善沒有反對,自己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雖然他不相信,但韓熠昊的態度完全是以男友自居,而從善似乎也預設了。
�“注意她的體溫,她的傷口有些感染。”阿斯法交代了一句,轉身離開,他還有別的事要處理,那就是處置傷害從善的那些人,雖然他們都被狂怒中的韓熠昊打得幾乎吐血,但經歷了金鈴的事之後,他曾發誓,要讓所有膽敢傷害他在意之人的人,統統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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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汗滴滴地肥來更新鳥~前兩天有點忙有點煩,所以斷更了,讓大家久等了,罪過啊罪過,今後俺爭取不斷了(⊙﹏⊙b汗本來就不應該斷)~
045 非洲割禮(二)
�第二天,從善不顧韓熠昊的反對,執意去看望受到割禮的少女,在一間破舊得幾乎快要坍塌的石屋內,她見到了女孩和她的母親。
�沒有麻醉藥,沒有乾淨的飲用水,也沒有一絲半點醫療用品,只有一張被鮮血染成暗紅的草蓆和痛苦哀嚎的聲音。
�女孩的母親見過從善,知道她是阿斯法的貴客,因此當從善掀開女孩身上蓋著的麻布時,她不敢阻攔。
�儘管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從善真正地看到割禮造成的傷口時,仍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冷氣。
�這個號稱非洲大陸上最野蠻最慘無人道的殘忍陋習,實際上是一種最原始最落後的切除手術,整個“手術”過程中,施刀者不借用任何麻醉藥品,“手術刀”也可以不經過任何處理,受害者經歷的痛苦難以描述,術後她的雙腿還會被人用繩子緊緊捆住以便讓傷口長合,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受害者不能吃任何東西,以減少排洩。
�從善看到潰爛的傷口招引來了許多蒼蠅在附近產卵,極度的痛苦造成的大小便失禁,再加上血腥腐爛的味道,惡臭得讓人作嘔。
�從善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她衝出房間,卻被等在外面的韓熠昊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韓熠昊眉頭微蹙,看著她泛紅的眼圈,聲音低沉的問道。
�“去找阿斯法。”從善生冷地答道,眼睛卻不看向他,而是望著天上,想將眼眶裡的微潤逼回。
�“找他又能怎麼樣?”韓熠昊明白她的心情,但作為外來人,他們根本就無權置喙,“如果他有心廢除這種制度,你就根本不會看到這一幕。”
�從善努力平復胸腔湧動的情緒,她望著韓熠昊,平靜地說道:“我知道這是非洲千百年來的風俗,聯合國都無法干預,但以前只是聽說,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親眼看到會有這麼震撼、這麼悲憤。你身後的這間屋子裡,躺著一名不足十六歲的女孩,她還那麼年輕,哭喊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稚嫩,可是當我看到那可怕得難以想象的傷口時,我心裡明白,她活不長了。”
�說到這裡,從善的喉嚨忽然堵住了,她望向屋內,醞釀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幫不了她,可是卻不想看到悲劇一次次上演。我不知道能不能說服阿斯法,但我想盡力試一試,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韓熠昊深邃曜黑的眼落在她水晶般澄澈的眸上,將那裡面的認真、悲哀、自責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盡收眼底,他變了心思,倏地啟唇,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從善有些錯愕,韓熠昊從來都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事,怎麼...
�“走吧。”韓熠昊卻不再解釋,拉著她快速走開。
�找到了阿斯法,從善開門見山說明來意,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