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韓熠昊俊眸微眯,想不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讓她的態度驟變。
�“不要再提昨天!”從善打斷他的話,語氣冰冷如霜,“你我之間就在昨天劃上句話,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
�見她什麼都不肯告訴他,反而急著撇清關係,韓熠昊也來了火氣,不顧她的不願,扯過她的手臂,沉聲問道:“你又哪裡不對勁?”
�“是啊,我就是不對勁才和你這種人糾纏不清。”從善冷著臉,惡語道,“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不許碰我!”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開啟車門下車。
�韓熠昊見狀,立即跟了上去,拉住她,壓抑著怒氣,試著好言好語道:“你告訴我究竟我怎麼惹你了,我改不行麼?”
�她卻揚起一抹譏諷的冷笑,眸底滿是嘲諷,“堂堂軍區上校,韓家大少,用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哄女人,不覺得可笑麼?”
�“沈從善,你最好適可而止。我寵你才會一再包容你,但不要把我的縱容當做你放肆的資本。”被她的冷嘲熱諷激怒,韓熠昊臉色也變得鐵青。
�“那你就給我放手!”被他的話刺痛,從善用力想甩開他,但被鐵一般的大掌抓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先把話給我說清楚!”韓熠昊要讓她說出來,不想兩人好不容易轉變的關係又破裂。
�“沒什麼可說的!”從善忽然一拳打中他的胸膛,大喊道,“放開!”
�“不放!”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大聲喊道。
�這時,兩道強光突然從不遠的轉角處傳來,幾輛軍車駛了過來。
�領頭的車停在兩人面前,齊名揚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見兩人,略有些詫異:“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韓熠昊放開從善,她立即和他拉開距離,淡淡道:“沒什麼。”
�“名揚,你怎麼來了?”韓熠昊看著這陣勢,隱隱覺得出問題了。
�果然,齊名揚說道:“一個小時前,馬迪村被屠村,接著又有三輛維和車被襲擊,總部擔心這是一系列有預謀的襲擊事件,所以讓各軍營增加警惕。你們的對講機一直都不通,所以我們才過來接你們,防止路上發生意外。”
�兩人乘坐的是從善的車,呼叫臺被砸爛了,自然收不到他們的訊息。
�“回去再說。”韓熠昊簡短說道,走向車門,同時朝站在另一邊的從善下令,“沈從善,上車。”
�“是。”局勢有變,從善知道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再說她也只是不想私底下再和韓熠昊有牽扯,公事交叉在所難免。
�回到軍營,從善獨自回了宿舍,直到第二天傍晚,韓熠昊都沒再來找她,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向心口的位置,他送給她的鑽石項鍊早已被取下,但那裡冰涼的觸感似乎還在。
�“從善,你在想什麼?”一旁的路嘉儀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詢問道。
�回過了神,從善搖搖頭:“沒事。”
�今天從善休息,一直在照料納姆琳達,想幫助自我封閉的孩子,然而不管她怎麼努力,孩子都不哭不笑,情況讓從善很是擔憂。
�從善哄了好久,孩子才願意出來走走,一路上她都緊緊拉著從善,不肯離開半步,只要有人看向她,她都立即將頭埋在從善的手臂裡。
�“我們別走這邊了。”路嘉儀忽然說道。
�“怎麼了?”從善才安撫好孩子,不解地問道。
�“那邊被科菲將軍的人封鎖了。”路嘉儀說道。
�從善也知道今天科菲將軍會來,“哦”了一聲,想帶納姆琳達原路返回。
�突然,孩子伸出手指向那邊,大大的眼睛充滿仇恨,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