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說一大堆歪理來掩蓋真實目的。
�“那好,這項鍊我接下了,這下你信了吧?”韓熠昊接過她手中的盒子,一臉誠懇。
�“還是不信你。”從善皺著眉看著他裝可憐的模樣,越發警惕。
�“好吧,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只有趁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再上門拜訪了。”嘆了口氣,韓熠昊轉身欲走。
�從善趕緊叫住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許你去我家!”
�“你舅舅似乎不是這麼說的,不然我打個電話問問他老人家,確認一下?”韓熠昊苦著一張臉,說著就拿出手機。
�“你怎麼知道我舅舅的電話?”從善脫口問道,不過很快就想到,這傢伙估計早就把沈家每個人查遍了,怎麼每次一遇到他,她的智商就急劇下降。
�“剛才你舅舅自己告訴我的。”韓熠昊“無辜”地說道,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舅舅也知道我的手機號,說是有空就找我出來喝茶。”
�鬼才信他的話!從善氣鼓鼓地瞪著他,卻絲毫不能拿他怎麼樣。對啊,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贏,這混蛋生來就是克她的!
�“你就是居心不良!”從善指控道。
�“我很純良的。”他睜大眼睛,反駁她的話。
�“我懶得理你,慢走,不送!”從善氣得轉身就走。
�韓熠昊也沒有追上去,他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心想道來日方長,他再慢慢收服她。
�電話響起來了,是齊名揚打來的。
�“喂。”他接通電話,聽見齊名揚說道,“熠昊,你母親回來了。”
�“恩,知道了。”韓熠昊淡淡說道,掛了電話,驅車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看到門外那兩列面無表情的西裝男,韓熠昊的臉色不由自主變得陰沉了下來。
走進大廳,沙發上早已坐著個人,聽見開門的聲音,那人只輕輕擺手,示意屋裡的人都出去。
“母親!”韓熠昊走到嶽青菱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喊道。
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身幹練的職業裝,頭髮盤在腦後,完全看不出年齡的臉上一臉冷漠,似乎沒聽到韓熠昊的話,她低頭抿了抿杯中的參茶,眼皮都沒抬,語氣冷冽地說道:“你還真是長本事了,連我這個當媽的要見你,都還要借外人傳話。”
“我剛換了號碼,還沒來得及通知您。”韓熠昊沉聲答道,他休假的時候一般都會用另一個號,這一次他故意不告訴嶽青菱,就是免得她煩他。
“怎麼,聽七叔說你最近很忙?忙著和什麼人見面?”美麗的丹鳳眼眼梢微挑,冷冷問道。
韓熠昊眉頭微微皺了皺,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在A市沒幾個朋友,不就是和唐俊他們見面。”
“那就最好。”嶽青菱將茶杯擱在茶几上,修長的脖子高傲地揚起,雖然坐著,但氣勢卻宛如俯視韓熠昊般,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不要去認識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們韓家不是一般人能高攀上的。”
“您回來是審問我的?”韓熠昊揚起一抹笑容,笑意卻未傳至眼底。
“你怎麼跟我說話!”嶽青菱噌的一聲站起來,語氣裡有一絲薄怒。
韓熠昊不想同她吵,因此轉身朝樓上走去:“沒別的事,我回房了。”
“你聽著,明天我要你同我去見個人。”嶽青菱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不用問,又是讓他去見某某大財團的女兒,不過韓熠昊對嶽青菱介紹的物件毫無興趣,能入她法眼的,也絕對不是什麼正常人,他敷衍地應了句:“明天再說。”就徑直走開了。
留下嶽青菱站在大廳裡,瞪著樓梯生悶氣。
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