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從善走上前,看出他們眼神閃爍,似乎有所隱瞞,她本來就一直對他們心存戒心,這下更懷疑他們不是真的去找人,而是想隱瞞什麼,“今晚的事本是因我而起,勞煩你們大半夜不能休息,我怎麼過意得去,我不是你們的直屬長官,指使你們確實心有不安,不過指使我自己的手下就不會了。所以麻煩你們等等,在原地休息片刻。”
�大半夜的誰不回家站在冷風中休息,然而勾子銘的人氣勢洶洶地攔在幾名公安面前,不讓他們進去,對方雖然很生氣,但礙於數量確實不能相抗衡,他們想打電話叫增援時,勾子銘的人直接不客氣地搶手了,一時間,現場鬧哄哄地亂成一片。
�從善打給了值班室,讓他們快速趕來,她的人還沒到,那個肚滿腸肥的蔣所長帶著一群屬下先到了。
�“怎麼回事?”這個長得和某種生物極其相似的大胖子提了提圓滾滾的肚子,官模官樣地走了過來。
�立即有人向他說明了一切,胖子一聽,頓時豬顏大怒,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這群外面來的人竟敢這麼囂張,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豬手一揮,叫人把從善他們圍住,自己支著兩條短粗腿走到從善面前,裝模作樣地說道:“你們什麼意思?存心來鬧事的是不?”
�十足的地痞樣,哪還有半分一所之長該有的模樣。
�從善眉頭一皺,剛張嘴,卻只聽勾子銘的聲音響起:“讓他上司來跟他講。”
�果然,胖子別在腰間的手機響起來了,他剛聽了兩句,油光滿面的豬頭立即變了顏色,賠著笑對電話又點頭又哈腰,模樣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怎麼回事?”從善好奇地問勾子銘。
�“政界的人我也認識不少,對付這些敗類就只能用權勢鎮壓。”勾子銘淡淡說道,他早料到對方不會輕易妥協,所以他直接打給了警察廳的人,讓他處理這件事,“現在他們不敢阻攔了。”
�說著,勾子銘讓自己的人去裡面搜找,當地的公安開始還不願意,但他們的所長板著一張臉叫他們讓開,勾子銘的人就暢行無阻了。
�當裡面的人尋人時,外面的人也在思索對策,這個蔣所長雖然腦容量不大,但轉彎還是挺快的,不然怎麼應付上面的檢查?
�他盤算著,要是勾子銘真找到人了,他就順水推舟把福利院的人抓走,撇清關係,大不了等時間過去了再放出來。
�然而,從善和勾子銘哪會這麼容易就讓他矇混過去,在一間上鎖的雜物房裡,王婷被找到了,當她被勾子銘抱出來時,從善看到她的臉色很白,頭上纏著的繃帶被鮮血染紅,臉上還有不少淤青。
�從善頓時大怒,揪著一人的領子怒罵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
�對方卻說王婷的傷來時就有,她自己是不小心摔倒昏迷了,他們好心才把她帶回房間裡。
�從善怎麼會信這些話,她還想再罵,卻見勾子銘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抱著王婷快速離開。
�從善心想,他一定是急著帶王婷去看醫生。緊接著,從善自己的人也到了,她帶著人繼續搜查這間很有嫌疑的福利院,然而對方卻說人已經找到了,不需要繼續查詢。
�兩方人馬僵持起來,從善越發肯定裡面還隱藏著什麼秘密,而且當地派出所也知情。
�她執意要搜,對方卻執意阻攔,兩方僵持不下,從善更不想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因為說不定明天他們再來,對方就已經把證據轉移了。
�“你們阻攔究竟有什麼意圖?”從善很是惱怒,真的好想直接動粗,料他們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人抓走了不就了結了?這裡還有那麼多小朋友,我倒覺得你們別有意圖。”胖子一見“大隊伍”都離開了,心想著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