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最後誰對誰錯。
妞兒滿心想救於陽,可是對方卻是太太屋裡的二等丫頭,輕輕的便能把她碾死。她跪行到綠綺身邊,抱著她的****:“綠綺姑娘,綠綺姑娘息怒。我們曉得錯了,求你饒了我們,下回再也不敢了。”
於陽忍著疼,叫著妞兒:“妞兒你起來,咱們又沒做錯事。”
妞兒拼命的向於陽使著眼色。陽妮子平日裡不是比她聰明百倍麼?怎麼現在這麼死心了。綠綺這樣的大丫頭想要責罰她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擺擺手就能把她們趕出去,怎麼能跟她硬碰硬?她說咱們錯了,就錯了,何苦呢!看,耳朵根都扎出血來了。
於陽跟妞兒的動作都落在了圍觀的丫鬟的眼裡。她們並不曉得,在那些圍觀的丫頭眼裡,就是綠綺沒事找茬兒。綠綺是個壞脾氣,有事沒事的就喜歡挑人幾句,今兒又是抓住了這些天被人傳來傳去的於陽,不好好的整一下她,她心怎麼甘。
“你在做什麼?”從東邊屋子走出來的木樨不悅地看著綠綺。
綠綺見是木樨,不陰不陽的道:“這丫頭不懂事,我教訓她。難不成我連小丫頭都教訓不了了?”
綠綺這麼不尊重木樨,木樨並不惱,揮手叫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丫鬟們退下,這才轉身對綠綺道:“我們府裡還沒有這樣待下人的。太太早些就說過,為了小世子,一概要寬厚待人。你是故意跟太太作對?”木樨掃了眼被扎的於陽,只覺得這個丫頭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這個狐媚子,一雙眼勾人的眼。”綠綺說著又去扎於陽。
“你還鬧的不夠?太太在裡面問了。你若是不服就進去跟太太說。”木樨懶得再跟綠綺囉嗦,她轉身,攙起跪在地上的妞兒,“沒事吧。”又瞧了瞧於陽耳根,“我那有藥,我給你取。”
妞兒滿口的謝著木樨:“木樨姑娘,多謝,多謝您。”
“是太太發的話。要謝就謝太太,每日為小世子祈福便是報答太太了。”
“是。我回去一定好好祈福。只是……”妞兒有些為難的道,“只是我不會**,還可以怎麼做?”
木樨淺淺一笑:“不會**,阿彌陀佛總會吧。這個若是再不會,那就好好的辦差。”
妞兒忙道:“這個我會,我都會。我一定念,每日念一百遍,一千遍。”
“好了,去吧。太太要清淨。”
“是我,我這就回去念。我這就回去。”
出了太太正房的後門,妞兒拉著於陽躲到一處角落,關心的檢視著於陽耳根的傷。一片血肉模糊,那個綠綺居然下那麼重的手。她輕輕地為於陽擦拭著耳根的血跡。心疼的道:“陽妮子,你流血了,疼吧。你忍忍啊。”
“沒事。”於陽摸了摸耳根,一手的血。
妞兒反手給了於陽一下:“你別碰,都破皮了,你想留個印子麼?扎得這麼狠。”
於陽摸出帕子按在了耳後:“沒事,只是有點點疼,過一下就好了。”
“對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惹到綠綺姑娘生氣。”妞兒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先前見到的鬧劇,“你平日裡不是惹事的人,怎麼現在倒惹太太屋裡的姑娘。她們我們惹不起的。”
“她嘴巴髒。”
妞兒想了想,估計是跟那個傳言有關,她不由擔心的問道:“是不是那個?趙天師真的問你要了八字了?”
“你也聽說了?”
妞兒點點頭:“隔幾日就會到太太這裡來,這兩次都聽太太院子裡的人在傳。我沒想到她們說的人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陽把事情向妞兒說了:“也怪我,那麼好奇那個趙天師長得什麼樣。”
“這麼說趙天師真的問你要八字!”妞兒不禁羨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