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隨意的山水圖。
“好久沒動過筆了,今日難得有空閒。看看,這畫畫的如何?”老者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畫,不時的添上兩筆。
於陽瞧了一會兒:“我雖不懂這個。可覺得挺好的。”她看著都覺得好,山姿雄偉,巍峨峭壁,水流湍急,她覺得很好,可是,卻曉得不能隨便說。
老者笑了:“你到是說實話。”老者手筆一動,又添了數筆,山水圖出現在於陽的面前,老者在上面題了字兒,“既然你覺得好,那就送給你了。在你這吃了東西,不付些錢怎麼能行?”老者說著,從衣襬下取出一枚印章,哈了口氣,在畫上落下了自己的印記。
說著便去洗手,又道:“峰兒怎麼還沒回來?又有什麼事拖住了?都沒告假麼?”
於陽將手巾遞了過去:“想必是有急事,他留了話下來,說若是中午沒回來就不用等。”於陽想了想,又道,“我已經打發人去看了,若是沒什麼大事,一定請了他回來,陪您用飯。”
老者很想跟穆時風一起吃飯。於陽有些抱怨皇帝,怎麼非要今日把穆時風叫去,若是沒把穆時風叫去,他們就能在一處吃飯,還可以陪老者聊天。
等到飯食端了過來,還不見穆時風的身影,老者似乎已經放棄,只是盯著桌前的飯菜,不由笑道:“怎麼準備了這麼多?要怎麼下口?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他又指了自己身邊的位置,讓於陽坐,“陪我一起用膳。總是一個人吃,沒意思。飯還是要人多了,才有意思。”
老者沒有先動筷子,出現的是一名穿玄色長衫的男子,玄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雙筷子,然後夾取菜放入自己口中,一一品嚐後才退到一邊,請老者用膳。
玄衣男子就跟憑空出來一般,可是,於陽瞧著他是從後面隔間走出來的,在試膳完畢後,又退回到隔間。也就是說他先前一直在隔間,他是護衛?
再看老者,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這些,待那玄衣男子退到一邊去,這才拿了筷子,先吃了一口,這才對於陽道:“吃吧。”
吃飯的時候很沉悶,老者秉承食不言,寢不語,沒有話,而於陽則是滿腹心事,也沒有話。
正吃著,那玄衣男子又出現,衝著於陽額首走到老者的面前,湊到老者耳邊說了幾句話,老者臉色隨即一凜,接著又一笑,歉意地對於陽抱怨著:“這怎麼好?出了些急事要回去辦,連飯也不能好生的吃了。”
於陽站起身:“我讓人收拾了給您帶回去?”
老者點了頭,對那玄衣男子道:“你讓人來取。”又對於陽道,“真是對不住。”
老者匆匆地離開,於陽進屋子收拾老者留下的那副畫,眼睛隨即落在了老者的落款之上。石峰居士,這是他的號。於陽笑了笑,將畫卷了起來,打算讓人拿去裝裱,轉念又一想,這個石峰居士的名號好熟啊,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她絕對見過這個,記憶的深處總有這個名字出現。
韓氏見於陽出來,上前問道:“怎麼了?可是哪道菜不合胃口?”
“好像臨時有急事回去了。”
韓氏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可惜,目光下垂,瞧見於陽手裡拿著畫卷,上前問道:“這個是……”
於陽眼睛落在自己手中的畫卷上:“是那位長輩送給我的。”
韓氏忙接了過來:“我這就讓人拿去裝裱了,回頭便送過去。那。。。。。。。老……那位長輩還說了什麼麼?”
“說了下次還要來呢。”
韓氏失落的面孔上又浮現出一絲欣喜。於陽若有所思地叫住韓氏:“姑姑,這位長輩的雅號是石峰居士麼?”
韓氏疑惑地瞧了於陽一眼:“正是。你問這個做什麼?”
於陽笑著道:“只是想起以前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