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行是個很有野心的人,總一心想要證明自己。但是,他本身能力並不高,在省城混了那麼多年,也沒混出個頭緒來。而姑娘自己也只是在一傢俬企做著很普通的工作,畢竟如今的大學生,比路邊的野草還多。每年都有無數學子畢業,懷著滿腔熱血,在無情的社會中撞了一頭疙瘩。
後來,張天行跳槽,去了某傢俬企做銷售。姑娘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張天行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說到這,相信大家已經和我一樣,都明白張天行在做什麼。
他認識了那位私企老闆的女兒徐美麗,兩人天天膩在一塊,哪還有時間去關心自己的初戀女友。兩人大吵了幾次,路金瑤越想越覺得憋屈,她跟著張天行那麼多年,什麼都沒得到過,現在竟要連唯一的愛人也要失去?可張天行說的好,徐美麗能讓他少奮鬥幾十年,路金瑤能給他什麼?暖床嗎?對不起,膩了,乾的都快想吐了!
相比之下,徐美麗又漂亮又年輕,爹還有錢。
我聽著這話,恨不得當場就走。這都他嗎什麼玩意?把人玩了七年,最後膩了?還有那句乾的想吐了,更是連畜生都說不出來。現在想吐,當初把人家身子要了的時候幹嘛去了?
後來,張天行越來越囂張,不僅再也不回出租屋,更是連路金瑤與他一起打拼,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那點錢也敗光了。然後說,分了吧,沒戲了,拖也白拖。
路金瑤當初跟著他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本身又出自大山深處那非常傳統的地方,哪受得了這刺激。她想了很久,自己為張天行放棄那麼多機會,甚至幾年都沒回老家看一看,就是為了多陪著他。現在倒好,認識有錢姑娘就想撒手?
她越想,就越想不開,以至於後來,念起了苗疆巫蠱之術。
於是,她從臉上取下一顆粉刺毒瘡放入下體,然後給張天行打電話,說她同意分手。但是,她想和張天行最後一次魚水之歡。張天行一聽,這可是好事,屁顛屁顛的跑回出租屋。路金瑤跟他上床的時候說:“我知道你想離開我,我也知道已經不能挽回你的心,但我希望你能最後一次把當初的誓言說一遍。”
 ;。。。 ; ; 我說:“你女兒中的蠱,我暫時也弄不清究竟是什麼,但這確確實實是蠱的一種。至於為什麼中蠱,這也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我想知道。她與一起送去醫院的年輕人,是什麼關係?”
“你說張天行那個小兔崽子?”男人問。
我回頭看向老張,問:“你兒子叫張天行?”
老張點點頭,我又對著手機說:“沒錯,是他。”
“你認識他?”男人問。
我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很不耐煩,說:“你想不想救你女兒?怎麼那麼多問題?”
男人頓時被我的話噎住,我聽見他在手機裡急喘了幾聲,想必被氣的不輕。不過我懶得照顧他的感受,徐美麗都快死了。他還在那廢話連篇。我又不是百科全書,怎麼什麼問題都要問我。
這時,那男人終於開口,說:“他是我女兒談的男朋友。不過我很不喜歡他!賊眉鼠眼,一看就沒什麼出息!”
我沒有去聽他後面的話,接著又問:“他們倆送去醫院前,有沒有吵架?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去什麼古怪的地方?”
男人的聲音嘎然而止,過了半晌,在我又一次追問時,才很不樂意的說:“他們是從賓館被救護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