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踹到了嚴月晰的床邊,這讓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眾人都為之一罷。
“跟我走。”
“什麼?”
還沒有看清事態的發展,嚴月晰便已經感覺到身邊的溫暖頓時失去,“戚商你……”
“晰……”
“佟……”眼看著易佟被戚若寒整個提起,嚴月晰沒來由地心跳快了半拍,“戚商,你給我放了他。”
“哈哈哈,晰兒,心痛了嗎?不過我是不會再這麼愚蠢的了……”話說到一半,戚若寒便把易佟帶離了房間,在消失之前又丟下了一句:“晰兒,要是你想他活著的話,二日後的傍晚一個人到那一個秘室裡來吧,我等著你,哈哈哈……”
“戚商……你……你這卑鄙小人……”望著身邊已經空空如也的床榻,嚴月晰第一次有著想把人碎撕萬斷的衝動。
“晰兒,你怎麼樣,沒事吧?”當戚若寒一離開,嚴律便迫不及待上前察看著他的情形,可惜剛伸出去的手就被嚴月晰所打斷開來。
“我沒事。”
“晰……晰兒?”看著嚴月晰的態度,嚴律有種錯覺,他的晰兒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師兄,幫我準備一下。”
“晰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那人皮面具給脫了下來,唯莫擔心地輕叫了聲。
“放心,我自有分寸。”
“那好吧!”
話一說完,嚴月晰便與唯莫匆匆離開,留下了一大幫還摸不著頭腦的人,“鳳……鳳莊主,現在……我們……”
“請大家先行離去吧,就如剛才戚相之子所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捏造出來的,而剩下的事就交由我去處裡,我會還大家一個公道的。”
“既然有鳳莊主的這一句話,那我們就放心了,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後會有期!”
“保重!”
與眾人道了別,鳳雲隆的眉頭依然深鎖,“闕兒,晰兒他……”
“交給晰兒吧,剩下的事我們也已經插不上手了。”
“我明白了。”
“不行,不能讓晰兒冒險,那個……那個什麼俠盜竟然這麼的沒用,我才不會讓晰兒再去涉險了。”板起一張不滿的臉,嚴律十分之不同意嚴闕的決定,“既然你們要袖手旁觀的話,那就讓我出面吧,我一定會讓晰兒遠離那一個人的,哼!”冷哼了一聲,嚴律便氣沖沖地走了出去,讓在他身後的嚴闕一陣的無耐。
“唉,皇兄也真是的,為什麼就不會經一事長一智,難道他忘記了一路以來他都沒一次能鬥得過晰兒的嗎?”
“讓他去吧,這樣反而會令他快一點死心。”
“說得也是,希望阿財他沒事就好,要不晰兒就太可憐了。”
“放心吧,晰兒已經不再是當年的他了,現在你要擔心的是戚商還能不能留下一條全屍,好讓程兄他們洗雪尋冤。”
“這……恐怕很難……”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嚴闕再次吐出了一口氣。
“嗚……”被戚若寒粗暴地摔到地上,易佟不禁低低呻吟了聲,但還沒讓他緩過氣來,身上便已經襲來了令人窒息的剌痛,“嗯……嗚……”
“可惡,可惡……可惡……都是你,全都是因為你,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被他們殺死,為什麼……”用著那帶剌的馬鞭,鞭打著的面前的人,戚若寒一邊抽一邊口裡還不停地罵道,而被不斷鞭打著的人,則強忍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痛呼聲。
“怎麼樣?被人鞭打的滋味如何啊,啊!”
“你……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哈哈可笑,為什麼……難道想玩也要有理由的嗎?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的那種好逸惡勞的方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