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寶貝,又能值幾個錢?”葉白不爽的說道。
沈涵雅更能理解葉白這句話,她只是一個神醫傳人,就以及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自己的收入,更何況葉白是真正的神醫。
一個玉墜能值幾個錢?了不起也就值個幾百萬,這點小錢絕不在葉白眼中。
別人不知道,沈涵雅卻是很清楚,光是為於彬、於老爺子治病,葉白就賺了很大一筆錢,更何況於輝與葉白打賭還直接輸掉了一億。
因為有這個心事在,沈涵雅這頓晚飯吃得很無味,作為請客的一方,她甚至都沒有心情招呼葉白。
還好的是,葉白不是臉皮薄的人,他可不管沈釗一家的情況如何,他吃得是津津有味,一桌子飯菜甚至百分之九十都是他解決的。
吃飯過後,沈涵雅道:“謝謝葉神醫今晚能抽空去幫忙。”
葉白搖頭道:“也沒幫什麼忙,不必謝,以後醫生姐姐可以隨時來找我幫忙。”
沈涵雅只是將葉白送到了天府名苑的小區門口,然後獨自駕車而去。
葉白知道,沈涵雅肯定還要去沈釗家走一趟,這讓他很不放心,因為沈釗家今晚極有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狀況。
於是,葉白先是回六十六號別墅看了一眼,見一切正常,房頂有人在負責警戒,房間裡姚雨馨也在盯著無痕,他便放寬了心,又獨自出了小區,向著沈釗家而去。
沈釗家裡。
沈涵雅再次到來,讓沈釗夫婦似乎有點不高興,他們夫妻倆此刻只當沈涵雅是想要爭奪家傳之寶,已經忘記了多年來,沈涵雅對他們一家的照顧。
人就是這樣,特別是一些自私的人,當眼前利益有衝突時,或者有可能有衝突時,他們就會忘記別人以前的恩惠,而只顧眼前的利益。
“大哥,你真的不能再將那塊玉墜留在家裡,這會害了你們一家的性命的。”沈涵雅很是懇切的說道。
“不放在家裡放哪裡?”沈釗的老婆冷笑著說道,“是不是讓你帶走最好呀?”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會在乎這一塊玉墜子嗎?它能值幾個錢?”沈涵雅說道。
“妹子,你是不在乎,你是神醫,每天都有大把的錢賺,可我和你大哥卻不一樣,我們掙錢很難也很辛苦,所以我們要處處小心翼翼。”沈釗老婆瞟了沈涵雅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
其實,沈釗夫婦早知道那玉墜是家傳之寶,但他們並不能確定,都以為是老祖宗忽悠兒孫們的,可當葉白也說那玉墜是寶貝之後,他們就深信不疑了。
可他們卻不相信,那玉墜會給自己一家帶來極大危害的說法,因為這是常人難以理解的,也是覺得子虛烏有的。
在他們看來,葉白之所以那麼說,就是想要帶走他們家的家傳之寶。
沈涵雅這麼積極,三番兩次回來,更讓沈釗夫婦覺得,那個玉墜乃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說不定能值個幾千萬甚至幾個億、幾十億!
“大哥,大嫂,我也不多說了,不過最後要勸你們一句,那個玉墜,你們最好是在明天就賣掉,晚了肯定會引火上身。”沈涵雅知道勸不動,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放心好了,我們明天就會去賣掉它。”
沈釗老婆貌似大方的說道:“當然,如果能賣個大價錢,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的!”
“我不要你們的錢,只希望你們一家能平安。”沈涵雅苦笑著說道。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不要錢的哦,到時候我們不分你錢,可別到處說我們壞話。”沈釗老婆高興的接話道。
沈涵雅已經說不出話了,她知道自己大嫂是什麼脾氣,所以她也知道多說無益。
也就當沈涵雅準備就此離開之際,忽然她發現窗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