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其它言語,男女之間原始的旋律已經取代所有的溝通,只能任一波波的狂喜襲擊他們全身……
在安唯聖的侵犯下,杜小蝶配合著他狂情的抽撤,完全失去理智地哭泣。
那是一種無可取代的喜悅……
在大床上如此狂野的糾纏對兩人來說都是絕頂的享受,所以他們也不可能出去坐摩天輪、玩水……
那天,他們在床上廝磨了一整天,根本沒有走出房門。
第四章
「唔……刮刀、篩網、刷子、餅乾壓模……還欠什麼呢?」
杜小蝶低著頭,看著手提袋裡的器具認真地翻找,讓跟在她身旁的路嘉儀搞不清狀況。
「妳現在是念外文系吧?幹嘛買做餅乾用的器具?」沒想到來臺北找轉學成功的麻吉玩,卻碰到這種情形。
現在是怎樣?外文系也要上烹飪課嗎?以後在外頭可用流利的外文跟人溝通,回到家可進廚房,煮飯、燒菜、烤餅乾樣樣來?
「不是啦!我要做給……」駱從聖吃的。講到人名,杜小蝶突然消音,因為現在陪在她身旁的男人不是他,她說得太明目張膽,會惹好朋友嫌棄的。
「妳要烤餅乾給安唯聖吃啊?他真有口福。」贊成好友賢慧的舉動,路嘉儀頻頻點頭。
如果她交到有錢又體貼的男友,她也會這麼賢慧的!
只是,她的良人在何方?
「沒有啦。我只是要看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沒別的意思。」杜小蝶連忙搖頭,沒敢昧著良心說是。
「幹嘛害羞啊?妳跟安家租房子,受他們照顧,送他妳親手烤的餅乾也很合乎常理。」路嘉儀覺得麻吉的態度很奇怪,明明交到一個大家都說好的男朋友,卻不怎麼高興……
這女人怪怪的喔!
「就跟妳講不是要做給他的,幹嘛一直說啊?」杜小蝶晚起小嘴,不開心地瞪了好友一眼。
之前她控制不住情緒,賞了駱從聖一巴掌,就跟他失聯至今……
在聽從他弟弟的建議後,她就想親手做個小餅乾跟他賠罪。事情就這麼簡單,嘉儀幹嘛一直把話題扯到安唯聖身上?
她又沒打安唯聖,幹嘛做餅乾給他?真奇怪……
只是她又不方便全盤跟死黨說,否則一定又會被迫問幹嘛無緣無故打人,那她就更糗了。
「那妳要做給誰?」路嘉儀看杜小蝶的態度不像在說假話。
「一個我認識的老朋友……」在好友面前,杜小蝶非常低調,很怕她想到駱從聖。
「妳的態度很詭異喔!」盤問不出來,路嘉儀只好直說,「妳最好做一份給安唯聖,否則他知道妳做餅乾給別人,卻沒有給他,你們的戀情就會出現重大的危機。」
是這樣嗎?哼!最好他們有重大危機啦。
但她不想把心裡的想法講出來,因為安唯聖太奸詐,現在她身旁的人全都認同他,也認定他是她的男友,如果她講了不利他們戀情發展的話,一定會被大家斥責的。
「知道啦。」杜小蝶慢吞吞響應。
看到麻吉接受她的勸告,路嘉儀很開心,又覺得可以展示女人賢慧、貼心的舉動,自己不撿來做實在太可惜。
「還有沒有欠什麼材料?」她一手勾起杜小蝶的手臂,親暱地詢問。
「器具是買得差不多了,麵粉、糖、蛋、奶油……之前也都買了。」杜小蝶扳扳手指頭,認真算算家裡準備了什麼。
「那真的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快回去吧。」路嘉儀笑咪咪地催促。
奇怪,是她做餅乾,又不是嘉儀做餅乾,幹嘛這麼期待的表情啊?而且嘉儀又不是沒吃過她做的餅乾,在學校早就吃到不要吃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