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服務,可事實並非如此。
我對韓露說:“你認為自己開始有那種想法的時候就跟我說一聲。”
“為什麼你就不能主動一回?”韓露扭頭盯著我說。
“我怕你不願意,強扭的瓜不甜。”
()
“這麼說你就是想了?”
“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取決於你。”
韓露不再說話。半天后她才又說:“你知道嗎,鄭勇和呂梅已經………”
我說:“我早就聽鄭勇給我講過了,要不要我給你講講他們的細節,以供咱們學習效仿?”
“我才不聽呢!我覺得呂梅他們不會這麼快吧!”韓露對此事感到驚訝。
“哼,馮凱和季悅早就這樣了。”我不以為然地說。
“啊!”韓露瞪大眼睛,彷彿聽到的是天方夜譚,“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是聽馮凱自己說的。”馮凱、鄭勇是我高中時期親密無間的好朋友,我們無話不說,只是他們對我考入北X大稍感憤慨,因為他倆和他們的女朋友都考進了海淀區的一所走讀大學。
我的話刺激到韓露,她又一句話不說,只顧低頭走路。
“怎麼了?”我問她。
“沒事兒。”她從自己的思考中醒悟,抬起頭說,“我們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和他們一樣也行,不想同流合汙也可以。”
“ 我是怕……”
“怕什麼?”
“算了,不說了,你趕緊送我回家吧!”韓露拉著我快速向公共汽車站走去。
其實,我明白韓露所說的怕指的是什麼——我們對明天沒有把握,不能把握自己,更不能把握別人。
12第一次和周舟Zuo愛的時候,出現一個有趣的小插曲。當時,我脫去褲子,把它扔向一旁的架子鼓,鑰匙從褲兜裡跌落出來,正好砸到吊鑔上,發出“嚓”的一聲,像是為我們準備進行的事情打奏出的開場序曲。
第二次和周舟Zuo愛的時候,我們在床上並肩而坐,擁抱著親吻,我的手慢慢伸到周舟衣服的裡層,撫摸她冰涼的肌膚。我慢慢傾倒身體,將周舟壓於身下。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便站起身,走到架子鼓前,敲了兩下鑔片。
“你這是幹什麼?”周舟問我。
“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鑰匙砸在上面,響了一聲,現在我們是第二次,我要讓它響兩下,以此類推,看它究竟能響到多少下。”我扔下鼓錘,又回到周舟身邊。
這件事情做得真是多此一舉,一年以後,當我和周舟來到這裡行事之前,我都要拿著鼓錘敲上好半天,周舟自己坐在床上,用手捂住耳朵,說:“吵死了!”再後來,事情發展到更為嚴重的地步,我用一隻手已經無法應付那麼多下了,只好兩隻手輪番上陣,直到敲出的聲響符合我們這次的數目。
敲完相應下鑔後,我垂下雙手,完全沒有了力氣和興趣,周舟坐在一旁匪夷所思地瞧著我說:“白敲了吧!”
13這個暑假,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世界,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身負跨時代的大學生、首都未來建設者的重任,將一切不合實際的和被強加於身的稱謂統統拋至九霄雲外,沉浸在自己的喜怒哀樂中。
暑假結束的前幾天,樂隊暫時停止排練,大家稍作休息,準備迎接下一個苦悶的學期開始。
我和楊陽決定利用這幾天出去轉轉, 聽說某地有批發打口帶的商販,價格合理,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坐上開往那裡的火車。
我所說的這個地方距離北京並不遠,只有二百公里左右,歸河北省所屬,是一個以販賣廉價商品著稱的小鎮,這裡聚集了全國各地的假冒偽劣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