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那人始終不下來,周舟說:“上去看看吧。”
我下了車,正要上樓,那人下來了,說:“行,一百塊錢給你開。”
我說:“兩道門?”
他說:“嗯。”
我說:“你就是給我開十道門,我也不用了。”我生氣不是因為錢的事兒,是不能容忍被人耍來耍去。
“那你把路費給我。”他說。
“給的著你嗎,我認識你是誰。”我說。
“行,今天我就待在這了,看誰敢碰這個門。”他說。
“甭來這一套,我又不是嚇大的。”我回到車裡。
又耗了半天,周舟說:“別跟他較勁了,找誰都是開。”
我說:“我就不信了,沒他我進不去門。”
周舟說:“費這勁幹嗎,讓他把門開開趕緊走就得了。”
我一想也是,進去才是最終目的,和他耗下去吃虧的是自己,不是我瞧不起手工業勞動者,而是覺得至少自己的時間比他這種人的值錢。
我搖下車窗說:“開吧,一百塊錢。”
他又來勁了:“你不是不開嗎?”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到底開不開。”我說。
那人用他的賊眉鼠眼盯著我看了半天,說:“開吧。”
不知道他打了什麼鬼主意,為以防萬一,我拿著車裡的扳子上了樓,周舟看我拿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