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傾城雖委屈,但礙於太后棋子的身份什麼也沒說。
傾城在宮中遇見了前王婕妤瞳雨,瞳雨教其歌舞常識,但身份神秘。
傾城又認識了太后之子灸舞,兩人兩小無猜,關係非常好。
因這兩人的幫助,宮中雖陰謀不斷,但傾城安然度過了三年。
在這三年中,傾城雖心知諦聽始終未沒有忘記當年與他在草原相遇的丫頭,但始終未告訴他自己就是他想的那個人,與此同時,灸舞喜歡上傾城。
一場陰謀導致瞳雨為護傾城而死,傾城傷心,遷怒諦聽,諦聽絕對送她出宮,而出宮前,傾城由別人之口終於得知,諦聽這幾年的冷漠其實都是為了保護他,但後悔已來不及,太后已派人刺殺傾城,諦聽叫來灸舞送傾城出宮,自己孤獨留在宮廷。
灸舞保護傾城時受傷,將傾城推入通往宮外的甬道後自己獨自對敵。
上半部,完。
更多精彩圖書盡在………逐浪原創文學 (//。zhulang。)
那夜弒帝1
今天起床,用食指量了量,這才發現,爬滿我右臂的黑色咒文,離肩膀竟只剩半指的距離,明明前幾天才剛量過,那時的結果,是一指半。
右手已被咒文腐蝕地慘不忍睹,彷彿隨時都會有蛆爬出來。
看來,這些日子,珠華墮落地不輕,顛覆之日,依稀可見。
我坐在書閣的屋頂上,沉浸在夕陽的暮色裡,被風翩躚的紅衣,猶如血一般豔紅著,遠遠望來,澎湃翻卷的裙裳,彷彿沾了烈火依舊怒飛的火蝶,紅的驚心動魄,紅地震煞人心。
從三年前起,開始點紅妝,開始著紅衣。
傳說,傾城不在,唯剩魂女。。。
又傳說,我的紅是用千萬人血途染而成,是我,親手將珠華送上亡途。。。。
然,點更紅的妝,著更紅的衣。
我就是獨愛了紅,愛它的刺目,愛它的妖豔,愛它能讓所有人望而怯步,愛它能迷惑住所有人的眼睛。
人影依舊跪在屋簷下,將白色狀書高舉過頭頂。
“塞善爵爺是冤枉的,他從未想過要謀逆太后,真正想要謀逆他的人是我,與塞善爵爺無關,請娘娘將我交由太后,放塞善爵爺一條生路!!”
我撐起下巴,看著這個突然闖進書閣,一身狼狽戎裝,自稱逆軍主謀的男人。
他說他是來認罪的,認前幾日剛被太后滅去的起義軍謀反之罪,塞善是東侯予王爺的長子,更是此次逆軍的主謀之一,如今已被太后親自下令關押,準備秋後問斬,偏巧這時,又竄出這麼個男人想以命救主,若我沒猜錯,他應該是塞善的某個忠心侍僕。
“為何來找我,”伸了個懶腰,我輕描淡寫地問他,“這事,你該直接去找太后。”
男人怔了一瞬,驀然抬頭直視住我的眼睛:“因為罪臣覺得,如今在這宮裡,惟剩娘娘還有人心,尚懂人意!”
我默聲笑看著他,良久,直言道:“才不是,你是覺得,如今在這宮裡,敢幫你的人只有我了,只有我能滅了太后殺死塞善的念頭,對不對?”
男人一驚,啞言。
我笑地更歡了,整個朝野都知太后忌憚我,因為我的身份,因為灸舞的一句話,她動我不得,想必這男人也是看穿了這點,所以才會獨自闖進戒備森嚴的宮廷,跑來求我救他的主子,可惜啊,這麼忠心的侍僕,和他那被冤枉的主人一樣。。。
“喂,你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
我重又抬頭,望向天邊最後一絲餘紅。
“娘娘請明示。”男子沉聲,聲中明顯多了警戒。
我微笑,對著書閣外言道:“來人,把這人帶下去交給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