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
盛南臣的呼吸猛地一滯,渾身僵在了原地。
“不想他死的話,就別動!”
戰司濯眉頭緊蹙,正要上前一步時,首領的警告將他的腳步生生停住。
站在盛南臣身後的首領手中正拿著剛才飛出去的摺疊刀,刀尖抵在了盛南臣的脖子上。
只是這樣抵著,盛南臣的脖頸便已經被割出了一道細口,足以看出這刀的鋒利程度。
“小子,說了讓你不要多管閒事的。”首領抓住了盛南臣的手腕,刀尖再度微微下壓,那道細口變深了幾分,隱約能看見一抹殷色。
“把這人給我一同綁起來!”首領的語氣盡是不屑之意,“不識好歹的傢伙,既然那麼喜歡助人為樂,你就陪他一起吧!”
旋即,一塊布矇住了盛南臣的口鼻,一股芳香竄入了他的鼻間,一瞬間,他的視線就變得模糊不清。
而他最後看見的畫面,是戰司濯站在他面前,一言不發,緊抿著薄唇被人反剪住手臂。
……
等盛南臣再醒過來時,周遭是一片黑暗,只有天花板的一個小窗透進來一小塊皎白的月光。
他動了動手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人反綁在身後,繩子綁得緊,材質很粗糲,幾乎動彈不得。
“有人嗎?”
他沙啞著聲音喊了一句,卻沒有人回應,他的聲音在黑暗之中迴盪,許久才恢復寂靜。
似乎是一個非常大的空曠空間,像是倉庫。
盛南臣吃力地坐了起來,緊接著,黑暗中突然透進了昏暗的光。
是大門被開啟,緊接著幾個人拖著什麼從外面走了進來,盛南臣眯著眼眸,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時,手電筒的光猛地照在了他的臉上。
藉著這刺眼的光,盛南臣看清了他身處的環境,也看清了來人。
他所在的地方,正是一個空曠的廢棄倉庫,裡面只擺著一些木材,隨處可見蜘蛛結出的織網和厚厚的灰塵。
拿著手電筒的是下午他見到的首領,還有幾個他沒見過的人,以及……被人拖著進來一身是傷的戰司濯。
戰司濯緊閉著眸子,身上的校服早已被浸溼,右手手臂上的傷仍在源源不斷地滲出血液,染紅了袖子。
盛南臣不由得瞪大了眸子,“你們的目標是我,為什麼要——”
首領其他手下相視一眼,發出了一聲嗤笑,盛南臣清晰地看見了他眼中的諷刺之意。
“果然盛家小兒子被教育的很單純啊。”首領湊近了盛南臣,緩緩蹲下身,手掌覆在他的肩膀上。
盛南臣對上首領的眼睛,而後壓著他肩膀的力度猛地增大,幾乎能夠把盛南臣的肩膀捏碎。
很痛,但盛南臣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就在盛南臣感覺自己的肩骨快要折斷時,首領的力道霎時鬆解了下來,語氣隱約中帶著無辜和笑意,“那隻能怪他自己送上門了。”
“我的弟兄們最近都有點煩心,實在很需要一個發洩口啊。”
首領收回手,旋即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盛南臣,“不過,比起擔心他,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盛南臣一直盯著首領的臉,張了張口,什麼都說不出口。
他從小便在盛父盛母的寵愛中長大,父母從未告訴他這磊明的世道之下還藏匿著黑暗。
首領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盛南臣的照片,手指在螢幕上敲敲點點,不知道給誰發去了資訊後才收了起來。
他轉過身,看著仍被人拖著的戰司濯一眼,面色閃過一絲不善,吩咐道。
“就把他直接丟在這吧。”
那群手下聽到首領的話後,毫不留情地將戰司濯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