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樹。
男學生疑惑的問,買快餐在樹底下吃?
這個時候,陳寸心就會翻兩道白眼,說:我是讓你哪涼快,呆哪去。
這樣一來臉皮薄的學生就會當場臉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寸心,咱們今天吃什麼去?”任萱萱摘了一根柳條,在手裡把玩著,對著陳寸心說道。
“吃米線。”陳寸心直接說道。
任萱萱嘟起了嘴,“又吃米線,你都不能換換樣啊!”
“姐樂意。”陳寸心揚著下巴說道。
任萱萱嘟囔了一句,“你上輩子一定是沒吃過米線。”
陳寸心和任萱萱有說有笑的向前走著,遇到熟悉的同學打招呼,就簡單的聊兩句。
她們沒注意到,此時在學校門口停了三輛麵包車,車上人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兩人身上,看著她們走進不遠處的米線館。
“那兩個臭婊~子;終於出來了,老孃今天非弄死她們不可。”說話的是與陳寸心有極深過節的周蓉蓉。
上一次周蓉蓉在陳寸心手中吃了大虧,著實被打的不輕,現在臉上還有一塊紅腫沒有消退,她對陳寸心絕對是恨之入骨。
坐在周蓉蓉身邊,同樣一臉陰狠的是張凱,那一次張凱被韓濤打成重傷,這幾天他一直躺在醫院裡,沒有一天不想報仇的。
今天剛剛出院他就帶人殺了過來,勢必要報那日之仇,每想到韓濤打他時的情景,他就立刻有拿刀捅人的衝動。
他恨的人不是陳寸心,而是那天幫陳寸心打他的韓濤。
張凱已經問過了,周蓉蓉告知他,打他的不是學校裡的人,她不認識,想要找出那人只能從陳寸心這邊下手。
張凱今天帶來的人不少,足足二十多號,現在都藏在停下校門口的車裡。
那日張凱右眼上的眉骨被韓濤打斷了,現在貼著一塊紗布,像是一個獨眼龍,他陰著臉對周蓉蓉說道:“蓉蓉,你帶你個兄弟去把那兩個欠日的東西給我抓回來,帶到沒人的地方好好收拾她們。”
周蓉蓉爽快的應好,她等報仇這一天好久了,早已迫不及待,“凱哥,我不介意你把那兩個婊~子上了。”
“你嗎的,不吃醋?”張凱陰笑道。
周蓉蓉哼了一聲說道:“你玩死她們我都不吃醋,最好是讓兄弟們輪著來。”
憤怒已經燒昏了周蓉蓉的理智,除了不敢當場把陳寸心殺了,她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一旦女人動起狠來比男人都可怕,尤其像周蓉蓉這個年齡段的少女,正處叛逆期,心智還未完全成熟,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
“先別說這麼多了,她們快吃完飯了,現在來回走動的學生也少了,趕緊去抓住她們。”
張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來十分的陰狠。
有五個青年隨著周蓉蓉一起下車,周蓉蓉帶頭,他們沉著臉,步伐匆快的向陳寸心所在的米線館走去。
米線館內,陳寸心和任萱萱面對面而坐,米線有些燙嘴,兩人慢慢的吃著。
“寸心,你表哥現在做什麼呢?怎麼不找你玩來了?”任萱萱突然問道。
“前天給他打電話,想讓他來我家吃飯,他說新找了份工作,最近比較忙。”陳寸心說道。
“他上學期間還找工作,多累啊!”任萱萱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知道,我老姑家很窮的,表哥比我懂事,知道掙錢替家裡人減輕負擔。”陳寸心嘆了一口氣說道。
“真是苦了你表哥了。”任萱萱哎了一聲。
陳寸心放下筷子,“你現在怎麼每天都問我表哥的訊息啊?”然後故裝驚訝的說道:“哦!你該不會是看上我表哥了吧!萱萱啊!我告訴你,我表哥人真的很好,